第一章:穿越时空的碰撞
1961 年,京城的西合院在晨曦中渐渐苏醒,各家烟囱冒出袅袅炊烟,混合着老北京特有的烟火气。
何雨柱在一阵嘈杂声中悠悠转醒,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过,昏沉得厉害。他努力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,狭小昏暗的房间,破旧的木床,糊着旧报纸的窗户透进几缕微光。“我这是在哪儿?”何雨柱的心中满是疑惑。
还没等他理清思绪,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,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柱子,柱子,你起来了没?”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,起身打开门,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。
秦淮茹的头发有些凌乱,几缕碎发贴在她那略显蜡黄的脸颊上,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一丝期待,嗫嚅道:“柱子,你昨儿在食堂是不是又有剩饭啊,能不能匀给我点儿,孩子们都饿坏了。”说着,她下意识地搓了搓衣角,那双手因为长期劳作显得粗糙干裂。
何雨柱下意识地就想拒绝,可话到嘴边,看到秦淮茹那消瘦的脸庞和隐隐透着泪光的眼睛,又生生咽了回去。他张了张嘴,犹豫片刻才说道:“秦淮茹啊,你也知道,现在这年月,大家日子都不好过,我在食堂那剩饭,有时候也是紧巴巴才能省下点儿……”
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,低下头轻声说:“柱子,我知道为难你了,可孩子们实在饿得受不了,我这当妈的……唉,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。”
何雨柱心中一阵纠结,一方面自己在这陌生的时代,未来的日子还长,物资也确实紧张;另一方面,看着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的模样,又实在狠不下心。他叹了口气,转身回到屋里,摸出兜里的饭盒递了过去,忍不住说道:“秦淮茹,你也别太惯着你婆婆了,啥都紧着她,孩子们都瘦成啥样了。你得多为自己和孩子想想。”
秦淮茹接过饭盒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,声音略带苦涩地说:“柱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,我能咋办啊。孩子们有口吃的就不错了,总比饿着强。这些年要不是你时不时帮衬着,我们娘几个真不知道该咋过。你这份情,姐都记在心里呢。”
就在这时,何雨柱突然摸到兜里还有个东西,拿出来一看,竟是一包辣条,上面赫然印着“1961 年特供”的字样。他瞬间愣住了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荒谬感,这是怎么回事?自己怎么会有这个?再看看眼前的秦淮茹,穿着朴素破旧,完全是一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打扮。
“这是啥呀?”秦淮茹好奇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辣条问道。何雨柱心中慌乱,赶忙把辣条塞回兜里,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啥,没啥,你快拿饭回去给孩子们吃吧。这事儿,你也别跟别人说啊。”
秦淮茹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柱子,你要是有啥难处,也别自己扛着,跟姐说。虽说姐也帮不上啥大忙,但咱们这院子里的人,总能一起想想法子。你刚才说日子不好过,是不是有啥事儿啊?”
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真诚的眼神,心中一暖,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穿越的事情,只能苦笑着说:“姐,我能有啥事儿,就是这日子过得紧巴,心里有些烦闷。你赶紧回去吧,孩子们还等着呢。” 秦淮茹点了点头,转身匆匆往家走去。
可没一会儿,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吵闹声。“你个赔钱货,抢我东西干啥!” 何雨柱听出这是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声音。紧接着是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妈,这是柱子给孩子们的饭,你别抢啊。” 何雨柱眉头一皱,赶紧走出屋子。
只见院子里,贾张氏正死死拽着饭盒,秦淮茹在一旁拉扯着,几个孩子在旁边吓得哇哇大哭。何雨柱快步走过去,大声说道:“贾张氏,你干啥呢!这饭是我给秦淮茹的,你抢什么抢!”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,尖声道:“哟,柱子,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,我是她婆婆,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,我咋抢不得了!”
这时,何雨水也从屋里冲了出来,站到哥哥身边,气鼓鼓地说:“贾张氏,你别太过分了!我哥好心给你们饭,你不领情还这样闹,要不要脸啊!” 贾张氏一听,顿时跳脚,指着何雨水骂道:“你个小丫头片子,懂什么!你们何家就是想巴结我们家,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双方正僵持不下,李大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。李大爷是隔壁西合院的长辈,为人和善,见多识广,在这一片很受尊敬。他看了看眼前的场景,皱了皱眉,说道:“都别吵了!这大早上的,闹得西邻不安的像什么话!贾张氏,柱子好心给你们家送吃的,你就别挑事儿了。还有柱子、雨水,也别跟长辈置气。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都各退一步。”
贾张氏虽然心里不服气,但也不敢公然驳李大爷的面子,冷哼一声,松开了手。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,拉着孩子们匆匆回屋了。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背影,心中满是无奈和厌恶。
回到屋里,何雨柱坐在床边,开始仔细回忆之前发生的事。他只记得自己在现代的家中熬夜看完一本关于西合院的小说,然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,再醒来就到了这儿。“难道我穿越了?穿越到了这本小说的世界里?”何雨柱心中震惊不己,但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既来之则安之,既然己经到了这儿,那就得想办法好好生活下去。
何雨柱凭借着记忆,知道这个时代物资匮乏,大家的生活都很艰苦。但他作为一个现代人,脑海中有着无数美食的制作方法。他灵机一动,决定做一道红烧肉给邻居们尝尝,说不定能借此改善一下自己在西合院的处境。
说干就干,何雨柱拿出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儿肉票,去菜市场买了一块儿五花肉。回到院子里,他熟练地生起火,架上锅。他先将五花肉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,冷水下锅,加入葱姜和料酒去腥。焯好水后捞出沥干水分。接着,他往锅里倒了一点儿油,放入冰糖,小火炒出糖色。当看到冰糖变成焦糖色,泛起小泡泡时,何雨柱迅速将五花肉倒入锅中翻炒上色。随后,他又加入葱姜蒜、八角、桂皮、香叶等调料继续翻炒,炒出香味后,倒入适量的酱油和清水,盖上锅盖,小火慢炖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锅里渐渐飘出浓郁的肉香,那香味像是长了翅膀一般,迅速在西合院里弥漫开来。正在院子里忙活的邻居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,使劲儿嗅着空气中的香味。“这是什么味儿啊,咋这么香!” 二大爷一边说着,一边顺着香味寻了过来。紧接着,三大爷、聋老太太、许大茂等人也都被吸引了过来。
“柱子,你这做的啥好吃的呢,香得嘞!”聋老太太笑着问道。何雨柱笑着回答:“老太太,我做的是红烧肉,您老一会儿尝尝。”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:“哼,不就是红烧肉嘛,有啥了不起的,显摆啥呀!” 何雨柱也不跟他计较,只是笑了笑。
过了一会儿,红烧肉炖好了。何雨柱打开锅盖,那红亮的色泽,扑鼻而来的香味,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何雨柱将红烧肉盛到一个大碗里,端到院子中间的石桌上,说道:“大家都尝尝吧,我也是第一次做,不知道合不合口味。”
众人纷纷围了过来,聋老太太先夹了一块儿,放进嘴里慢慢咀嚼。“嗯,这肉炖得软糯香甜,入口即化,柱子,你这手艺可真绝啊!” 聋老太太赞不绝口。其他人见状,也纷纷动起筷子。一大块红烧肉下肚,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神情。
“柱子,你这手艺不去当大厨都可惜了!”一大爷一边吃一边说道。“就是就是,柱子,以后你得多做几次给我们尝尝啊!”三大爷也跟着附和。就连一向爱挑刺的许大茂,吃了一块儿后,也忍不住又夹了一块儿,嘴里还嘟囔着:“也就一般般吧。” 但那狼吞虎咽的样子,却出卖了他。
何雨柱看着众人吃得开心,心中也很高兴。他知道,自己凭借这道红烧肉,初步在西合院赢得了大家的好感,算是站稳了脚跟。然而,他也注意到了许大茂那嫉妒的眼神,心中暗暗警惕起来,知道以后少不了麻烦。不过,何雨柱并不害怕,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智慧,一定能应对各种挑战。毕竟,他可是带着现代记忆穿越而来的人,这个时代,将会因他而变得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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