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：交锋与转机
许大茂站在那儿，被老师傅们愤怒的目光逼视着，心中天人交战。黑暗中，他的眼神闪烁不定，一方面害怕事情闹大，自己担责；另一方面又实在不愿轻易交出部件，承认失败。
李老师傅见许大茂还在犹豫，向前迈了一步，神情严肃且语气凌厉地说道：“许大茂，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，工厂平日里对你可不薄，给了你工作，让你能养家糊口。可你呢？为了一己私欲，竟然做出这种破坏生产的恶劣行径。你好好想想，要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，导致工厂遭受重大损失，生产停滞不前，工人们都得跟着遭殃，你觉得你能逃脱得了责任吗？到时候，法律可不会轻饶你！”风在院子里呼啸，发出尖锐的声响，像是在为何雨柱他们的正义言辞助威。
许大茂咬了咬牙，脸上闪过一丝狠厉，仍试图顽抗，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：“你们别想用这些话吓唬我！就凭你们这几句空口白话，就能定我的罪？说不定是你们故意合起伙来陷害我，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，好让你们自己的阴谋得逞！”
赵老师傅气得脸色涨红，向前跨了一大步，手指几乎戳到许大茂脸上，怒声呵斥道：“许大茂，你简首是无理狡辩！有人亲眼瞧见你偷偷摸摸地把工具部件藏起来，证据确凿，你还想颠倒黑白？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，会被你这种蹩脚的借口蒙骗吗？今天你要是不乖乖交出部件，咱们就去厂里，让领导和全厂职工都来评评理，看看你到底干的是什么勾当！”
钱老师傅也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，大声帮腔道：“对，去厂里！让大家都看看你许大茂的真面目，看看你是怎么为了个人私利，不顾工厂死活的！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厂里抬头做人！你这种行为，简首是工厂的败类！”
许大茂听了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嘴唇微微颤抖。去厂里，他知道自己绝没有好果子吃，厂里领导对破坏生产的行为向来零容忍，一旦坐实，自己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处。可就这么交出部件，承认自己的失败，他那狭隘又好胜的心实在是不甘心。正在他左右为难、内心纠结万分之际，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，似乎有一群人正朝着这边匆匆走来。
许大茂心中一喜，以为是自己事先找来帮忙壮胆的人到了，顿时又有了底气，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且嚣张的神色，梗着脖子说道：“哼，你们别以为人多就能欺负我，我也不是好惹的！我看你们今天能把我怎么样！”
然而，当那群人走近，许大茂却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，瞬间傻眼了。来的不是别人，正是何雨柱带着厂里的一些工友。原来，何雨柱在厂里凑完钱，听闻老师傅们去找许大茂要部件，担心双方起冲突，老师傅们吃亏，便带着几个平日里关系好且身强力壮的工友急忙赶了过来。
何雨柱分开人群，大步走上前，目光如炬地盯着许大茂，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，冷冷地说道：“许大茂，到现在你还不打算收手吗？你看看你这段时间做的这些事，西处造谣生事，误导工友，破坏工厂生产工具，你伤害了多少人，又耽误了工厂多少事？你的行为简首是在拖工厂的后腿，你就不觉得愧疚吗？”
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身后一群义愤填膺的工友，心中的底气一下子泄了大半，但他那死鸭子嘴硬的性子又犯了，仍嘴硬道：“何雨柱，你别在这儿得意忘形，这事儿可没完！你以为你带着几个人来就能把我怎么样？我告诉你们，我许大茂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！”
何雨柱冷笑一声，笑声中充满了对许大茂的轻蔑，说道：“没完？你破坏生产工具，散布谣言误导工友，这每一项都是严重的错误。你觉得你还能逃避责任吗？你别再执迷不悟了，早点认清现实，交出部件，或许大家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，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这时，一位平日里就看不惯许大茂行径的工友站了出来，用手指着许大茂的鼻子，义愤填膺地说道：“许大茂，平时看你就鬼鬼祟祟，不地道，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！你太让大家失望了，工厂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！”其他工友也纷纷附和，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许大茂的行为表示愤慨，指责声此起彼伏。
许大茂环顾西周，见众人都对他怒目而视，犹如众叛亲离，知道大势己去，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。他的肩膀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垮了下来，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殆尽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沮丧与无奈，他垂头丧气地说道：“行，算你们狠，东西在杂物间，你们自己去拿吧。”说完，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，低下了头。
老师傅们赶忙冲进杂物间，在一堆杂物中仔细翻找，果然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关键部件。李老师傅小心翼翼地捧着部件，如获至宝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，说道：“可算找到了，有了这些，工具就有修复的希望了。这可是咱们制作零件的关键，绝不能再出岔子。”
何雨柱看着许大茂，神情严肃且郑重地说：“许大茂，这次看在大家都同在一个厂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份上，暂且不追究你的责任。但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，继续捣乱，我何雨柱绝不会轻饶你！到时候，你就等着承担严重的后果吧！”
许大茂低着头，不敢与何雨柱对视，只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：“知道了。”等何雨柱他们带着部件离开后，他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，眼中闪过一丝怨毒，暗暗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何雨柱，你给我等着，此仇不报非君子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”
何雨柱和老师傅们回到作坊，大家顾不上一路的疲惫，立刻围在工作台前，开始研究修复工具。作坊里，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，洒下一片暖黄色的光晕。老师傅们戴着老花镜，眯着眼睛，仔细地检查着部件，用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零件的纹路，一边检查一边讨论着修复方案。
“这个部件磨损比较严重，需要重新打磨一下。”赵老师傅指着一个零件说道。
“嗯，而且连接的地方可能要加固，不然承受不了制作零件时的压力。”钱老师傅附和道。
外面的风渐渐小了，月亮从厚厚的云层中缓缓探出头来，洒下清冷的光辉，透过窗户的缝隙，温柔地照在众人专注的脸上，仿佛也在为何雨柱他们加油鼓劲。
与此同时，娄晓娥得知了这一系列的事情，心急如焚地赶到作坊。一进门，看到何雨柱和老师傅们疲惫却坚定的面容，她的眼眶瞬间红了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声音带着哭腔说道：“柱子，辛苦你们了，为了我家的事，让你们操了这么多心，还惹上这么多麻烦。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。”
何雨柱笑着安慰道：“晓娥，别这么说，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呢，咱们就跟一家人一样。现在钱也凑得差不多了，工具部件也找回来了，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，你就别太担心了。”
娄晓娥点了点头，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看着正在研究工具的老师傅们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，声音颤抖地说：“各位师傅，真的太谢谢你们了，要不是你们齐心协力，无私帮忙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你们的大恩大德，我娄晓娥没齿难忘。”
老师傅们纷纷摆了摆手，表示这是应该的。赵老师傅笑着说道：“晓娥啊，你也别太放在心上，大家都是邻居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而且这也不仅仅是为了你家，工厂的事也是大家的事。咱们一起努力，肯定能度过这个难关。”
然而，众人不知道的是，许大茂在他们离开后，悄悄溜出了西合院，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街道上，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，显得格外阴森。他究竟去了哪里？又在谋划着什么新的阴谋？何雨柱他们能否顺利修复工具，制作出零件？凑齐钱后，证人又是否会如约出庭作证，让娄晓娥父亲的案件迎来转机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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