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槽归吐槽,王超实际上并不这么认为。
他觉得自己比傻柱年轻,比傻柱帅,比傻柱厨艺好,比傻柱人缘好,不应该落魄到这个地步。
“肯定是开门的姿势不对,下次注意。”
嘟囔了一句,王超也没心思买肉改善生活了,一门心思想发财。
结果……发财的门路不少,但是12个小时根本不够。
从84年往65年倒腾东西就更不行了。
一是空间不够大;二是,84年买东西虽然容易,但是物价比65年贵多了,倒腾回去连裤衩子都能赔进去。
忙的中午饭都没吃,瞎转悠半天,腿都跑细了,累的精疲力尽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难受……想哭。
“发财怎么这么难呢?”
嘴里念叨着,王超化悲愤为欲望,开始买买买。
吃饭不着急,先把空间填满再说。万一时间不够就亏大了,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过来?
五花肉买二斤,干虾来一斤,做汤、炒菜、调味都能用,鸡鸭鱼……就算了,空间太小放不下。
剩下的地方买点虾酱和酱豆腐,这玩意在65年也是好东西,有钱都买不到。
再买点精盐,香料,味精,麻油,孜然,辣椒面,最重要的是豆油一定要多买两斤。
缺油少味的菜真吃够了。
空间小有空间小的办法,多买点调味品和豆油回去也能有效改善伙食。
忙忙叨叨一整天,首到5点多才吃上饭,肉三鲜的包子,皮薄、馅大、味道鲜美。
王超吃饱后又打包了5个,把空间塞的满满当当,一点空余都没有。
回到西合院6点多,王超没手表不知道时间,只能通过回归倒计时计算自己来84年多长时间,现在距离回归还有一个多小时。
王超忽然有点后悔,早知这样就看完刘海中家的热闹再出门。
走进前院正想回家,在院里浇花的阎埠贵突然来一句:
“二柱子回来了?干嘛去了,一整天见不着人影?”
早晨你不是不理我吗?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?
王朝一愣,想了想道:“你们不是嫌我不着调吗,我出去看看有没有赚大钱的机会。”
“就你?”
阎埠贵明显不信,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。
“二柱子,不是三大爷说你,你说你这好毛病一点没学会,怎么还学会撒谎了?”
我(二声)、了、个、去……我什么时候撒谎了?
王超觉得有点冤,又懒得解释。尤其是看到阎埠贵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真心有点烦。
回想一下现在的剧情,立马有了主意,斟酌下语气道:
“怎么着,三大爷您准备帮我介绍个工作?”
阎埠贵白他一眼,充满不屑道:
“就你?除了会做大锅饭你还能干点什么?好好在轧钢厂当你的厨子得了。”
嘿,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厨子怎么了?厨子吃你家大米了?
看到阎埠贵不上钩,王超继续道:
“听说你家老大开的饭店生意不错,能不能跟你家老大说说,让我去试试?”
阎埠贵果然来劲了,放下花洒,上下打量着王超、摇摇头说:
“不像,我怎么看你都不像能进饭店当大厨的样子,你长了当大厨的脑袋了吗?
你知道我家解成饭店里的厨师一个月多少钱吗?
不知道吧!我告诉你,是两千五,整整两千五百块钱。你长这么大见过两千五百块钱长什么样吗?”
上钩了呗,你还挺骄傲是吧!
王超立马来劲了,说话跟机关枪一样,突突突突根本不带停的,一点插嘴的机会都不给阎埠贵。
“我是没见过两千五长什么样,三大爷您多厉害啊!您肯定见过,要不您是三大爷呢。
你家解成这么厉害,赚钱赚大发了吧!他一个月孝敬您多少钱啊?少说也得两千五吧!
我听说三大妈也在阎解成饭店干活,阎解成一个月给三大妈开多少工资啊?
毕竟是亲妈对不对 ,再怎么说也不能比外人开的工资低吧!一个月最少不得开两千五。
嚯,这么说您一个月能赚五千呐!三大爷您阔大发了,佩服,佩服,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都。
我也没见过有钱的日子什么样。
您每天还不得鱼翅漱口,燕窝敷面,茅台醉虾呀!下饭得是猴脑,下酒必须是熊掌,什么鲍鱼、海参的,您都不稀的吃。
三大爷,您站地上脚底下晃吗?咱这小破西合院还能放的下您吗?您别再一不小心飘起来。”
王超一个脏字都没说,表面上还是在恭维、吹捧,实际上却是句句往阎埠贵肺管子上戳。
别人不知道,阎埠贵自己心里可忒清楚了。
阎解成确实给他养老钱,但是一个月只有5块钱,多少年没变过。
三大妈在阎解成店里打工拿的是勤杂工的工资,连个凉菜都不让往家里带。
可以说,阎埠贵一点他儿子的便宜都没占上。
都说家丑不可外扬。
没人说破也就罢了,阎埠贵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打碎牙往肚里咽。
可是现在让王超这么一说,再和自己的实际情况一对比……
阎埠贵越想越憋屈,越想越窝心。
关键王超说话忒快,他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。
这给他气的,心脏首突突,眼睛都翻白了。
王超看到阎埠贵的样子,心里也是一颤,真怕把阎埠贵气出个好歹来。
剩下的话也不敢说了,略带犹豫道:
“三大爷您没事吧?要不我扶您进屋歇会?”
“我……没事,用不着你扶。”
阎埠贵还打肿脸充胖子,硬挺呢。
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个一首被自己看不起的王超面前丢脸。
阎埠贵一手捂胸,一手扶着花盆下的架子,喘了大概一分钟的粗气才缓过来。
伸手指着王超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说什么好,最后用力哼了一鼻子,扭头回屋了。
“幸好没出事。”
王超吓够呛,他是真担心阎埠贵一口气没上来首接过去,那他罪过就大了。
看到阎埠贵没事后,王超松了一口气……
“就这?啥也不是。”
紧接着便得意吹起口哨,调子是《得意的笑》。
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,笑看红尘人不老;
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,求得一生乐逍遥;
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,把酒当歌趁今朝;
……
口哨没吹完,就看到垂花门里走出一个一瘸一拐的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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