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历史小说 > 岳飞救回徽钦二帝,一血靖康之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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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:金兀术的劝降,岳飞的怒吼

 

秋雨连绵,将江淮战场浇成一片泥泞。岳飞(岳飞)站在中军营帐前,看着士兵们用血水和着泥土修补营垒,手中的密报被指腹焐得发潮——那是金兀术(金兀术)派来的使者藏在箭杆里的信笺。

“元帅,”徐清(虚构谋士)将一碗热酒递到他手中,“金兀术的使者己在帐外候着,说是……要面呈‘和谈’之意。”

岳飞将密报凑到烛火上,看着“封王拜相,裂土分治”八个烫金大字卷成灰烬。三天前他刚打退金军的夜袭,斩获颇丰,金兀术此刻求和,必是毒计。他想起三十七章里重返军营时将士们的忠诚,想起三十八章中后院起火的粮道,心中一阵刺痛。

“让他进来。”岳飞将酒一饮而尽,酒液顺着嘴角流下,混着雨水。

金使踏入帐中,一身锦衣在破败的营帐里格外刺眼。他扫了一眼岳飞补丁摞补丁的甲胄,皮笑肉不笑地拱手:“在下奉大金西太子之命,特来与岳元帅‘商榷’罢兵之事。”

“商榷?”岳飞坐在帅椅上,手指敲击着案几,“金兀术的铁浮屠,可是比你的舌头更懂得‘商榷’。”

金使不慌不忙展开一卷黄绢:“元帅何必动怒?我家太子说了,只要元帅肯……”他故意顿了顿,观察岳飞的脸色,“只要元帅肯弃暗投明,大金愿以黄河为界,封元帅为‘大齐国王’,与宋廷分庭抗礼。太子还说了,元帅在宋廷备受猜忌,何苦为那风雨飘摇的朝廷卖命?”

帐内的亲兵们怒目而视,手按刀柄。岳飞却异常平静,只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他想起二十章里临安的流言蜚语,想起三十五中高宗(高宗)的猜忌,金兀术的话像一把钝刀,割在他最痛的地方。

“金兀术倒是消息灵通,”岳飞突然笑了,笑声里满是悲凉,“他可知,我岳飞背上的‘精忠报国’,不是用金子能买的?”

“元帅此言差矣,”金使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,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宋廷三帝并立(徽宗、钦宗)引发内乱,如今徽钦二帝己死,高宗又猜忌元帅,保皇派(秦桧)更是欲除您而后快。元帅纵有通天本事,又能如何?不如与我大金合作,将来……”

“住口!”岳飞猛地拍案而起,案上的令旗被震落在地,“你以为我不知金兀术的奸计?当年在五国城(五国城)放我救二帝,就是想让宋廷内乱!如今又来劝降,无非是想借我之手灭宋,再反手灭我!”

金使脸色微变,强作镇定道:“元帅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?我家太子是真心欣赏元帅的才干……”

“欣赏?”岳飞抽出沥泉枪,枪尖首指金使咽喉,“他欣赏我岳家军的鲜血,还是欣赏宋廷的腐朽?”他想起大纲里金兀术的计谋,想起自己迎回二帝引发的一系列悲剧,怒火终于爆发,“回去告诉金兀术,我岳飞生是大宋的人,死是大宋的鬼!想要我的人头,就自己来取!”

“元帅!”金使色厉内荏,“你可想清楚了!这是你唯一的生路!”

岳飞怒极反笑,将枪尖一挑,挑飞了金使手中的黄绢。那卷轴在空中散开,“大齐国王”的印鉴在烛光下格外刺眼。他想起三十九章大纲里“岳飞的怒吼”,这怒吼不仅是对金使,更是对这混乱世道的控诉。

“生路?”岳飞的声音冰冷如铁,“从我踏上抗金战场那天起,就没打算活着回去。但我这条命,是为大宋百姓死的,不是为金兀术的阴谋,更不是为宋廷的奸佞!”

他猛地挥枪,将金使面前的案几劈为两半:“滚!再敢踏入我军大营一步,定叫你有来无回!”

金使连滚带爬地逃出帐外,岳飞握着枪的手却在颤抖。徐清上前扶住他:“元帅,您没事吧?”

岳飞看着帐外的雨幕,想起二十西章里韩世忠(韩世忠)的支持,想起如今老将身陷囹圄,心中一阵酸楚。“徐清,”他低声道,“你说,我是不是真的错了?如果当初没有救出二帝,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?”

徐清沉默良久,低声道:“元帅救的是君,错的是权。金兀术看透了宋廷的病根,才敢设下此计。”

岳飞走到地图前,指着临安的方向:“病根?临安的病根,比金兀术的刀更毒。”他想起秦桧(秦桧)构陷张宪的密报,想起董先(虚构)克扣粮草的文书,这些比金兀术的劝降更让他心寒。

“传令下去,”岳飞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“将金使的随从全部斩首,首级挂在辕门。至于这个使者,”他顿了顿,“放他回去,让金兀术知道,我岳飞在此,庐州(安徽合肥)就在。”

“元帅,”徐清忧心忡忡,“这样做,金兀术必然疯狂进攻,而临安那边……”

“临安?”岳飞苦笑,“他们巴不得金兀术杀了我,好给秦桧的‘和谈’铺路。”他想起大纲中“岳家军派系”的处境,如今只剩这杆枪和麾下的将士,是唯一的依靠。

深夜,岳飞独自站在城头,看着金营的灯火在雨雾中明明灭灭。金兀术的劝降像一根刺,扎进他早己千疮百孔的心里。他忠于大宋,却被大宋所疑;他想救百姓,却被百姓误解。

“父亲,”岳云(岳飞之子)送来一件蓑衣,“夜深了,雨太大。”

岳飞接过蓑衣,却没有披上。他想起儿子背上同样的刺字,想起无数岳家军将士的忠诚,心中重新燃起火焰。“岳云,”他指着北方,“看到那些灯火了吗?金兀术以为劝降不成,就能动摇我军心?”

“末将愿率背嵬军夜袭金营,让他们知道岳家军的厉害!”岳云握拳道。

“不,”岳飞摇头,“金兀术等着我们冲动。我们现在要做的,是守住庐州,守住这道防线,也守住岳家军的尊严。”他想起三十章里那把出鞘的寒刃,如今这把刀不能指向自己人,只能指向外敌。

雨还在下,仿佛要冲刷掉这世间的一切不公。岳飞握紧沥泉枪,枪尖挑起雨丝,也挑起了沉重的夜色。金兀术的劝降是试探,也是挑衅,而他的怒吼,既是回应金贼,也是对自己信仰的再次确认——纵然前路是风波亭,他也要走到底,因为他是岳飞,是岳武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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