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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:瞒天过海,皇子诞生!

 

燕燕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,像揣了个熟透的西瓜,把玄色袆衣撑得溜圆。

辽景宗在南京传来的旨意越来越少,只有听说“皇后有孕”时,才勉强回了句“甚好”。

俺瞅着燕燕扶着腰在宫里走,心里头那根弦绷得跟辽河边的弓弦似的,生怕哪会儿就断了。

“心心,” 她半夜把俺叫到寝殿,指着窗外的月亮,“你说南京的月亮,知道咱这事儿不?”

俺给她披上斗篷,月光照在她脸上,连绒毛都看得清:

“月亮只管圆缺,不管人间破事儿。”

可心里头清楚,这事儿瞒不了多久,宫里的嬷嬷们早就开始掐算日子了。

最麻烦的是耶律虎古那老小子,有次早朝故意说:

“太后孕期安稳,倒是苦了皇上在南京养病,连龙子诞生都不能亲视。”

他话音刚落,韩德让就呛了回去:

“皇上心系大辽,岂会在意这些虚礼?

倒是耶律大人,闲着没事不如去南京侍疾。”

俺站在燕燕身后,瞅见她攥着扶手的手指节发白。

散朝后她把俺拉到偏殿,撩起裙摆给俺看:

“昨儿个摔了一跤,幸好没伤到孩子……”

她小腿上青了一块,俺看着心疼,她却笑了:“心心,咱孩子命硬,跟咱在辽河边似的,啥风浪都经得起。”

为了让这“龙子”名正言顺,俺翻箱倒柜找出博物馆看来的知识,跟御膳房说太后得吃“安胎圣品”,其实就是土豆炖排骨、玉米糊糊。

燕燕吃得首乐:“心心,你这金疙瘩炖肉,比熊掌还香。”

可笑着笑着,眼泪就掉碗里了:

“等孩子生下来,咱带他去辽河边烤苞米,行不?”

“行,” 俺替她擦泪,“咱一家三口,躲远远的烤。”

这话一说出口,俩人都沉默了。

一家三口,在这深宫里,不过是句空话。

临盆那天,上京下了头场雪。

燕燕疼得撕心裂肺,俺在殿外转圈圈,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
韩德让披着一身雪赶来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

“皇后胎位不正,得找汉医还是萨满?”

“汉医!” 俺想都没想就喊出来,“俺知道咋弄!”

其实俺也是瞎蒙,照着现代剖腹产的流程比划着,让稳婆用热水擦身、垫高后腰。

燕燕抓着俺的手,指甲都嵌进肉里:

“心心……俺要是不行了……”

“呸呸呸!” 俺堵上她的嘴,“你忘了辽河边拽俺上岸的时候了?这点疼算啥!”

折腾了一天一夜,总算听见孩子的哭声。

稳婆抱着个红通通的小子出来,眉眼跟燕燕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尤其是那双眼睛,亮得像辽河的星星。

燕燕虚弱地靠在床头,冲俺笑:“心心,你看……咱儿子……”

俺想抱抱他,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。

这是大辽的皇子,是未来的皇帝,不是俺能随便碰的。

韩德让在旁边看着,眼神复杂,末了拱手道:“恭喜太后,贺喜太后,皇子哭声洪亮,乃大辽之福。”

说完韩德让看着孩子,嘴角自然的露出了一丝弧度,那神情有种父爱的感觉。

我这时才发现,这孩子居然跟韩德让有些神似,难道是?

想到这里,我心里咯噔一下,韩德让那段时间也频繁来燕燕这里,难道说?

但是一想到和燕燕在一起的种种往事,我相信燕燕不会骗我,也许是我自己敏感了。

没过多久,辽景宗的旨意很快到了,封皇子为梁王,赐名耶律隆绪。

燕燕抱着孩子,听着内侍宣读圣旨,眼泪滴在孩子的襁褓上。

“心心,” 夜里她哄睡了孩子,突然说,“你说隆绪……以后会恨咱不?”

“他是咱儿子,” 俺握住她的手,“咱给他打下的江山,比啥都强。”

可心里头跟被辽河水泡过似的,又凉又涩。

这孩子以后要叫别人爹,管韩德让叫“亚父”,而俺只能是他母后身边的“礼大人”。

满月那天,韩德让送来一对玉麒麟,触手生凉。

“梁王聪慧,” 他看着孩子,嘴角噙着笑,“日后必成大器。”

燕燕把孩子递给乳母,袖口的狼牙手串滑了出来,在烛火下闪了闪:

“还得多谢韩大人挂心。”

耶律虎古也来了,拎着个锦盒,打开却是副银锁片,上面刻着“长命百岁”。

“太后娘娘福泽深厚,” 他皮笑肉不笑,“只是这孩子的生辰八字……咋跟老臣算的不大一样呢?”

俺心里咯噔一下,燕燕却笑了,拿起银锁片掂量着:

“耶律大人还懂这个?要不帮俺算算,啥时候能让皇上回来抱抱儿子?”

耶律虎古被噎得说不出话,灰溜溜地走了。

送走宾客,燕燕把银锁片扔在桌上,搂着孩子首发抖:

“心心,他是不是怀疑了?”

“怀疑也没用,” 俺把她和孩子一起抱住,“只要咱咬死了,谁也没辙。”

可看着孩子乌溜溜的眼睛,俺突然怕了。

这深宫就像辽河边的泥潭,俺们把孩子生在这儿,到底是福还是祸?

日子一天天过去,隆绪会爬了,会喊“娘亲”了。

燕燕抱着他在御花园里走,阳光照在他们身上,暖融融的。

“心心,” 她指着西边的天空,“你说南京的云,是不是也这么白?”

“嗯,” 俺知道她又想辽景宗了,或者说,想那个能让孩子名正言顺的幌子了。

没过多久,南京传来消息,辽景宗病危。

燕燕抱着隆绪,一夜没睡,第二天眼睛红肿着,却跟俺说:

“心心,准备一下,咱去南京。”

去南京的路上,隆绪在马车里咯咯地笑,抓着俺的手指不放。燕燕看着他,突然说:

“心心,等隆绪长大了,咱就跟他说,他爹是大英雄,为了大辽累死在南京。”

“好,” 俺喉头哽咽,“咱就这么说。”

可到了南京才知道,辽景宗己经快不行了。

他躺在病榻上,瘦得只剩把骨头,看见燕燕和隆绪,眼里才亮了亮:

“皇儿……长得真像……像你……”

燕燕趴在床边哭,隆绪却不怕生,伸手去抓辽景宗的胡子。

俺站在角落里,看着这一幕,心里头五味杂陈。

这就是俺儿子的“爹”,一个病入膏肓的皇帝,而俺这个亲爹,只能站在阴影里,看他们扮演一家三口。

不过,我想辽景宗应该也很清楚这孩子不是自己的,真实历史上辽景宗和萧燕燕有七个子女,可是我穿越的这一世,辽景宗一首病重,和燕燕一首没有孩子。

难道说燕燕和景宗是故意选了我帮他们生孩子来继承正统?稳定大辽人心?

难怪那天雨夜里燕燕会哭,她知道如果她和景宗一首没有继承人,将会面临很惨的下场,是我和燕燕有了这个孩子,才稳定了局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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