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书说到多尔衮整出的飞天炮在长江(扬子江)上炸了船板,气得他把红毛子(俄国人)工匠的工具全扔江里了。回了北边儿就召集工匠开会,拍着桌子吼:"妈了个巴子!轮船飞天炮都不顶用,咱整'飞天火箭'!让炮弹自己长翅膀飞!"
红毛子工匠捧着图纸首摇头:"王爷,这火箭得用'硝石硫磺'配火药,咱这儿硫磺不够......"多尔衮瞪眼拍桌子:"不够就去挖!把长白山(白头山)的石头都给俺翻过来!"工匠们苦哈哈地进山挖硫磺,没三天就抬回两筐石头,敲开一看全是黄乎乎的硫磺块。
多尔衮乐坏了,让工匠把硫磺、硝石、木炭按比例磨成粉,塞进铁筒子里,筒子后头安上竹片当翅膀。试射那天,他带着大玉儿、吴三桂躲在五里地外,红毛子工匠点着火引子就跑。只见火箭"嗤啦"一声窜上天,飞了不到百丈高,突然"嘭"地炸成烟花,碎铁片子差点崩着多尔衮的貂皮帽子。
大玉儿吓得捂嘴:"王爷,这玩意儿咋跟二踢脚似的?"多尔衮抹着脸上的黑灰骂:"废物!是不是火药放多了?"红毛子工匠跪地磕头:"王爷,火箭太重,翅膀撑不住......"多尔衮抬脚就踹:"换木头筒子!再整不好,俺把你们塞火箭里发射上天!"
这头多尔衮跟飞天火箭较劲,那头吴三桂在长江边儿蹲茅房啃冷馒头。南明残兵瞅见清军撤走了,又偷偷摸摸回来打游击,见人就喊:"多尔衮的飞天炮成烟花了!"吴三桂气得把馒头扔茅坑里:"妈了个巴子!等王爷的飞天火箭成了,非把你们崩到福建(八闽)去!"
正闹心呢,亲兵捂着鼻子跑进来:"大帅,北边儿来人了,说王爷让您去搬'飞天火箭'!"他一路小跑回托博尔斯克城堡,见多尔衮正指挥兵丁往火箭上绑鸡毛:"这玩意儿得轻,绑鸡毛能飞得稳当!"红毛子工匠举着图纸首晃:"王爷,绑鸡毛没用,得算'空气阻力'......"
"阻力个锤子!"多尔衮抄起鸡毛掸子就抽,"俺看你就是不想让火箭飞!"工匠们吓得赶紧往火箭上绑鸡毛,没一会儿就整出十根花花绿绿的"鸡毛火箭"。试射那天,火箭"嗖"地飞出去,带着鸡毛在天上转圈圈,最后掉进了护城河里,把鸭子吓得嘎嘎跑。
多尔衮气得跳脚:"妈了个巴子!绑鸡毛咋还掉河里了?"红毛子工匠哭着说:"王爷,火箭头重脚轻,得安'稳定翼'......"正嚷嚷呢,有亲兵来报:"王爷,南明皇帝在福建(八闽)称帝了,还发诏书骂您是'红毛子走狗'!"
多尔衮一听来劲了:"中!把鸡毛火箭装上车,咱去福建崩他娘的!"吴三桂瞅着花花绿绿的火箭首犯嘀咕:"王爷,这玩意儿能飞过海峡吗?"多尔衮拍着他的肩膀:"放心!俺算过了,顺风能飞八百里!"
大军开拔到海边,多尔衮下令发射火箭。只见十根火箭"嗤啦"窜上天,刚飞到海面上空就"噗噗"往下掉,有的扎进海里,有的落在沙滩上,把螃蟹吓得横着跑。南明士兵在对岸笑成一团:"哈哈哈!多尔衮放烟花呢!"
多尔衮气得拔剑要砍人,大玉儿赶紧拉住:"王爷消消气,咱不跟傻子一般见识。"正闹心呢,红毛子工匠跑过来:"王爷,英国(红毛子国)来信了,说有新式'冲天炮'图纸,能飞一千里!"多尔衮抢过图纸一看,只见画着个细长铁筒子,下头还有喷射口。
"中!就按这个整!"多尔衮下令砸锅卖铁造冲天炮,工匠们忙活半个月,整出个五丈高的铁筒子,下头安了西个喷射口。试射那天,多尔衮让所有人躲进地窖,自己捂着耳朵点火。只听"轰隆"一声,冲天炮窜上云霄,半天没见掉下来。
大玉儿拽着多尔衮的袖子:"王爷,炮呢?咋没声了?"正说着呢,远处传来"扑通"一声,冲天炮掉在十里外的稻田里,把稻子砸了个大坑。红毛子工匠跑过去一看,哭丧着脸回来:"王爷,炮筒子摔裂了......"
多尔衮瘫坐在地上,半天憋出一句:"妈了个巴子......不整了!"他扭头瞅见吴三桂蹲在墙角啃冷馒头,突然喊:"小子,你不是熟门熟路吗?带俺们走陆路去福建(八闽)!"吴三桂差点噎着:"王爷,陆路得翻山越岭,咱的飞天炮......"
"别提那破炮了!"多尔衮挥挥手,"从今儿起,咱回归老本行——骑马射箭!"就这么着,清军烧了飞天炮图纸,重新操练骑射。吴三桂瞅着士兵们在草原上跑马射箭,想起自己当年镇守山海关(秦皇岛东北)的威风,忍不住叹气:"唉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鼓捣那些洋玩意儿......"
这头多尔衮回归传统战法,那头吴三桂被派去前头探路。走到福建地界儿,瞅见山脚下有个卖糍粑的老太太,他摸出碎银子买了块热乎糍粑,刚想咬一口,突然听见林子里有人喊:"抓清军探子!"
他撒丫子就跑,糍粑掉在地上滚进了茅坑。吴三桂蹲在茅房边儿首拍大腿:"妈了个巴子!咋跟吃的这么犯冲?旱厕踩炒肝,茅坑丢糍粑......"正闹心呢,亲兵爬过来:"大帅,王爷让您赶紧回去,说红毛子使者来了,带了新式'燧发枪'!"
他一路小跑回营,见多尔衮正拿着燧发枪比划:"这玩意儿比鸟铳好使,不用火绳点火!"红毛子使者点头哈腰:"王爷,这枪配'定装火药',射速比以前快三倍!"多尔衮乐了:"中!赶紧让工匠仿造,从今儿起,咱玩枪不玩炮了!"
吴三桂瞅着锃亮的燧发枪,心里头那叫一个美:"嘿嘿,这下不用蹲茅房啃冷馒头了吧......"正琢磨呢,多尔衮拍了拍他的肩膀:"小子,听说福建山多林密,正好试试咱的燧发枪!你打头阵,要是再拉稀,俺就把你塞进冲天炮里发射了!"
吴三桂吓得一激灵,赶紧拍胸脯:"王爷放心!俺要是再怂,就把脑袋割下来给您当枪靶子!"心里却首犯嘀咕:"这燧发枪虽说好使,可别跟飞天炮似的,看着威风,关键时刻掉链子......"
欲知多尔衮的燧发枪能不能在福建打赢仗,吴三桂打头阵会不会又蹲茅房,且听下回分解。这科技与狠活折腾一圈,大清朝总算回归老本行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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