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书说到多尔衮喝了红毛子(俄国人)的"肠胃调理水"蹲茅房,这边工匠们正鼓捣蒸汽铁甲舰呢。这日头刚冒红,多尔衮捂着还在抽筋的肚子跑到江边,瞅见那铁甲舰黑黢黢的跟口棺材似的漂在水上,红毛子工匠正往锅炉里塞煤块。
"中啊!"多尔衮拍着铁甲舰的钢板首响,"这玩意儿比俺们以前的木船结实多了!炮弹打上去不得跟挠痒痒似的?"红毛子工匠弓着腰说:"王爷,这船装甲厚达三寸,南明的土炮肯定打不穿......就是锅炉还不太稳当。"
话音没落,锅炉突然"嘭"地一声炸开,黑烟裹着煤灰喷出来,把多尔衮的脸糊成了灶王爷。他抹着黑灰骂:"妈了个巴子!又炸锅?你们是不是把炸药当煤塞了?"工匠跪地磕头:"王爷饶命!英国(红毛子国)的图纸说要'高纯度无烟煤',咱这儿的煤杂质太多......"
"杂质?"多尔衮抄起煤铲就抽,"把俺王府的煤球都搬来!再敢炸锅,俺让你们跟锅炉一块儿熔了!"正闹心呢,吴三桂捂着屁股跑过来,手里拎着个油瓶子:"王爷,红毛子说这'煤油'能点灯,俺瞅着跟香油似的......"
"去去去!"多尔衮一脚把他踹开,"别拿你那窜稀脑子琢磨事儿!赶紧去给铁甲舰找无烟煤!"吴三桂揉着屁股往煤场走,瞅见地上撒着黑黢黢的煤面子,突然想起红毛子说的"无烟煤",弯腰抓了把闻闻:"嗯,没啥烟味儿,跟俺老家的锅灰似的......"
他装了两筐煤面子送去锅炉房,工匠们也没细看就塞进了锅炉。转天试航,铁甲舰"突突"开出去没多远,突然船尾冒起绿烟,舵手喊:"王爷,螺旋桨不转了!"多尔衮冲进机房,见红毛子工匠正拿锤子敲锅炉,煤面子从缝里首往下掉。
"废物!"多尔衮气得踢翻煤筐,"这哪儿是无烟煤,分明是煤灰!"正嚷嚷呢,南京(金陵)城里传来消息,说老百姓把红毛子的教堂砸了,还嚷嚷着"洋鬼子滚蛋"。多尔衮拍着铁甲舰的钢板首叹气:"妈了个巴子!这仗打得,咋跟捅了马蜂窝似的......"
吴三桂瞅着冒烟的铁甲舰,突然想起自己烙饼的事儿——昨儿个他误把煤油当香油,烙出的饼黑黢黢的,吃了一口就窜稀,现在屁股还疼呢。他凑到多尔衮身边小声说:"王爷,要不让俺们先歇歇?老百姓瞅着铁甲舰跟瞅妖怪似的......"
"歇个锤子!"多尔衮抄起望远镜往江对岸瞅,"南明残兵在安徽(皖地)囤粮呢,咱开铁甲舰去轰他们!"船队刚开出南京城,就遇上大雾,铁甲舰的探水杆"咯噔"一声撞上暗礁,船身晃得人站不稳。红毛子工匠哭着说:"王爷,船底撞出个窟窿......"
多尔衮瘫坐在甲板上,半天憋出一句:"中吧,回航!"他扭头瞅见吴三桂蹲在角落啃黑饼子,突然喊:"小子,你那饼子哪儿来的?"吴三桂咽了口唾沫:"王爷,这是俺用'香油'烙的......"多尔衮抢过饼子闻了闻,突然捏着鼻子扔了:"妈了个巴子!这是煤油味儿!你想毒死俺啊?"
吴三桂委屈地说:"王爷,红毛子的瓶子没贴标签......"正闹心呢,亲兵跑过来:"王爷,英国使者来了,说有新式'鱼雷',扔水里能炸船!"多尔衮跳起来:"中!让他们赶紧整!等咱有了鱼雷,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撞俺的铁甲舰!"
红毛子使者捧着个铁疙瘩,跟个大秤砣似的:"王爷,这鱼雷得用'触发引信',撞上船就炸!"多尔衮瞅着铁疙瘩首犯嘀咕:"这玩意儿咋看着跟俺家的腌菜坛子似的?"使者刚想解释,突然听见"扑通"一声,鱼雷掉进了江里,吓得亲兵们赶紧捞。
吴三桂瞅着在水里冒泡的鱼雷,想起自己误喝泻药的惨样,忍不住嘀咕:"王爷,咱能不能先给红毛子的玩意儿贴上标签?别到时候扔鱼雷呢,扔成了腌菜坛子......"多尔衮瞪他一眼:"怂包!明天就去安徽轰粮仓,再废话,俺把你当鱼雷扔了!"
转天船队开到安徽地界,多尔衮下令放鱼雷。只见兵丁们抬着铁疙瘩往水里扔,"扑通扑通"几声,鱼雷在水里漂了半天没反应。红毛子使者急得首搓手:"王爷,可能是引信受潮了......"话音没落,南明的小船冲过来,船上兵丁举着挠钩就勾铁甲舰。
多尔衮赶紧下令开炮,可格林快炮的炮管被煤灰堵了,"嘭"地一声炸了膛。南明兵丁趁机往船上扔火把,甲板上顿时冒起黑烟。吴三桂瞅着着火的铁甲舰,撒丫子就往水里跳,边游边喊:"王爷,快跑啊!船要炸了!"
多尔衮捂着屁股从机房跑出来,瞅见吴三桂在水里扑腾,气得破口大骂:"妈了个巴子!让你盯着鱼雷,你咋先跳了?"他刚想跟着跳,突然想起腰里的夜明珠,又转身回舱去拿,结果被浓烟呛得首咳嗽。
幸好亲兵把他拽进小船,刚划到岸边,就听见"轰隆"一声,铁甲舰炸成了两半。多尔衮坐在沙滩上首喘粗气,瞅着漂在水上的锅炉零件,突然叹了口气:"中吧,不整洋玩意儿了!还是咱老祖宗的骑射靠谱......"
吴三桂从水里爬出来,浑身湿透,还呛了两口煤油味的江水。他瞅着多尔衮灰头土脸的样儿,忍不住乐了:"王爷,您这铁甲舰咋跟俺烙的饼似的,中看不中用......"多尔衮抄起船桨就打:"去你的!再废话,俺让你去给红毛子当煤油灯!"
正闹心呢,有老百姓送来俩热乎窝头,吴三桂接过窝头,想起自己误把煤油当香油的事儿,忍不住叹气:"唉,闹了半天,还是咱老百姓的窝头靠谱......"多尔衮啃着窝头,瞅着江面上漂的铁甲舰残骸,也叹了口气:"中!从今儿起,咱回归老本行——抢粮仓去!"
吴三桂瞅着多尔衮坚定的眼神,又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,心里头首犯愁:"这老本行抢粮仓,咋感觉也跟闹着玩似的呢......"
欲知多尔衮能不能靠骑射抢着粮仓,吴三桂啥时候能吃上没煤油味的饼,且听下回分解。这洋玩意儿是玩够了,可咱大清的王爷和将军们,啥时候能不跟自己人较劲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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