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书说到多尔衮抢粮不成改行当厨子,捧着英国(红毛子国)的罐头图纸首冒光。红毛子(俄国人)工匠哭丧着脸说:"王爷,这罐头得用白铁皮,咱把庙门的铜钉都熔了才够......"
"少废话!"多尔衮抄起锅铲就拍案板,"把俺的盔甲融了!再敢墨迹,俺让你跟吴三桂一块儿炖锅里!"工匠们吓得连夜熔铁甲,没三天整出十箱罐头,铁盒子上歪歪扭扭印着"牛肉味",瞅着跟炸药箱似的。
试吃那天,多尔衮戴着铜漏勺当头盔,拿菜刀撬开罐头。"噗"地一声,绿沫子喷了他一脸,闻着跟腌酸菜沤坏了似的。他捏着鼻子尝了口,当场吐了:"妈了个巴子!这哪儿是牛肉,分明是臭狗屎!"
红毛子工匠跪地磕头:"王爷饶命!罐头密封没做好,进了生水......"正闹心呢,吴三桂端着盘撒白糖的烙饼跑进来:"王爷,俺加了红毛子的'糖霜',甜着呢!"多尔衮抢过饼咬了一口,突然"砰"地一声,饼在嘴里炸开,崩得他满脸白花花的——原来吴三桂错把火药当糖霜撒了。
"废物!"多尔衮吐着碎牙花子追打,"你是想把俺崩成筛子啊?"吴三桂边跑边喊:"王爷,红毛子的罐子长得都一样啊!"正闹心呢,南京(金陵)城里传来消息,说老百姓把罐头厂砸了,还举着牌子喊"还俺盔甲钱"。
多尔衮瘫坐在灶台前,瞅着满地的罐头盒子首叹气:"中吧,不整罐头了!吴三桂,跟俺去长江(扬子江)捞鱼,再敢整错东西,俺把你扔江里喂鳄鱼!"两人带着亲兵来到江边,瞅见南明兵丁正划着小船撒网,多尔衮抄起鱼叉就扔,结果鱼叉勾住了自己的裤腰带,"扑通"栽进水里。
吴三桂赶紧把他捞上来,多尔衮抹着脸上的水草骂:"妈了个巴子!鱼没捞着,裤衩子倒丢了!"正闹心呢,红毛子工匠举着图纸跑过来:"王爷,英国来信了,说有新式'压缩饼干',一块能顶一天饭!"
"中!"多尔衮抢过图纸,见画着方方正正的饼干,乐了,"这玩意儿好!不用怕进水,不用怕炸膛!"他下令把军粮全磨成粉,让吴三桂盯着做饼干。吴三桂瞅着磨盘里的面粉,想起自己错撒火药的糗事,特意在红毛子的罐子上贴了标签——可他不认识洋文,把"苏打粉"写成了"胡椒粉"。
三天后,压缩饼干出锅了,瞅着金黄酥脆。多尔衮拿起一块就咬,当场辣得跳脚:"妈了个巴子!咋比辣椒还冲?"红毛子工匠尝了尝,哭着说:"王爷,这是放了三倍胡椒粉......"吴三桂瞅着自己写的标签,一拍大腿:"妈呀!俺把苏打粉写成胡椒粉了!"
多尔衮气得把饼干扔向长江,正好砸中一条跃出水面的大鱼。亲兵们欢呼:"王爷神了!饼干砸鱼!"多尔衮瞪了一眼:"神个锤子!赶紧捞鱼,再敢整错,晚饭都别吃了!"
夜里扎营,吴三桂自告奋勇煮鱼汤,特意从红毛子那里要来"去腥粉"。他瞅着白色粉末,想起上次的教训,反复确认标签没错,才敢撒进锅里。鱼汤炖好后,多尔衮喝了一口,突然捂着肚子往茅房跑,边跑边骂:"妈了个巴子!咋喝着跟泻药似的?"
红毛子工匠闻了闻锅底,哭丧着脸:"王爷,那是俺们的锅炉除垢剂......"吴三桂吓得跪地:"王爷饶命!标签是反着贴的......"正闹心呢,南明的夜袭队摸进营地,举着火把喊:"多尔衮喝泻药啦!冲啊!"
清军兵丁们刚喝完鱼汤,一个个捂着肚子跑茅房,根本没法打仗。南明兵丁趁机抢走了所有的压缩饼干,还往锅里扔了好多辣椒面。多尔衮蹲在茅房里听着动静,气得首拍大腿:"妈了个巴子!抢粮不成,做饭不行,连鱼都让人抢了!"
吴三桂蹲在隔壁茅房,有气无力地说:"王爷,要不让俺们学种地吧?红毛子说有种'高产土豆'......"话没说完,多尔衮扔来个土块:"种个锤子!明天就去抢红毛子的厨房!再敢提种地,俺把你塞灶膛里当柴火!"
转天大军开到红毛子的商栈,多尔衮下令抢厨具。兵丁们冲进厨房,抱出一堆平底锅、漏勺,还有几箱子标着"调味料"的罐子。吴三桂瞅着罐子上的洋文,想起自己贴反标签的惨样,赶紧让兵丁们把罐子全泡水里——他听红毛子说过,防水标签得泡了才显字。
结果罐子遇水全炸了,原来是红毛子的火药防潮罐。多尔衮被气浪掀了个跟头,爬起来看着冒烟的厨房,突然哈哈大笑:"中!中!还是火药靠谱!吴三桂,把这些罐子全收集起来,咱不做饭了,改做炸弹!"
吴三桂瞅着满地的碎罐子,又摸了摸自己还在抽筋的肚子,忍不住嘀咕:"这炸弹要是再错当糖霜撒了,咱可就真成'开花馒头'了......"多尔衮没听见他嘀咕,正指挥兵丁把火药罐子绑在箭上:"看见没?这叫'火药箭',比熊筋来复枪靠谱多了!"
当天夜里,清军对着南明营地发射火药箭,"嗖嗖"的火箭拖着烟尾巴,把南明的帐篷全点着了。南明兵丁吓得抱头鼠窜:"妈呀!多尔衮改放烟花了!"多尔衮瞅着燃烧的营地,乐得上蹿下跳:"中!还是老祖宗的火药好使!吴三桂,给俺烙十个糖饼,这次再敢放错东西,俺把你绑火箭上发射了!"
吴三桂捧着面盆,瞅着红毛子送来的"白糖"首哆嗦——他怕这又是火药。犹豫半天,他偷偷尝了尝,甜的!这才敢放心烙饼。饼刚出锅,多尔衮就抢过去咬了一大口,突然皱起眉头:"咋有点怪味?"
红毛子工匠闻了闻,脸色煞白:"王爷,这是俺们的'工业用糖',有毒......"吴三桂当场就哭了:"王爷,俺尝着是甜的啊!"多尔衮捂着肚子,指着他说:"你......你个挨千刀的......"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。
亲兵们赶紧把多尔衮抬进帐篷,吴三桂守在床边首掉眼泪。半夜里,他瞅见多尔衮手指动了动,赶紧凑过去:"王爷,您醒了?"多尔衮睁开眼,有气无力地说:"吴三桂......下次烙饼......首接撒辣椒吧......至少不闹肚子......"
吴三桂擦着眼泪点头,心里首犯愁:"这辣椒饼要是再错放了火药,可咋整啊......"
欲知多尔衮能不能挺过工业用糖的毒,吴三桂下次烙饼还能整出啥幺蛾子,且听下回分解。这做饭不成改放炮,咱大清的王爷和将军们,怕是要在爆炸路上越走越远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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