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京(沈阳)的冬天跟泼妇似的,寒风扯着嗓子往王府门缝里钻。多尔衮蹲在暖炕上,盯着炕桌上的地图首嘬牙花子,手指头戳得宣纸上的南明版图首冒火星子:"妈了个巴子!南明这帮兔崽子跟李自成、张献忠穿一条裤子,把俺们围得跟铁桶似的!范文程,你说咋整?"
旁边站着的范文程胡子上都挂着霜,哆嗦着说:"王爷,咱跟南明耗了三年,李自成在陕西(今陕西)啃树皮,张献忠在西川(今西川)挖耗子洞,咱这儿也快断粮了......"话没说完,多尔衮抄起铜烟袋锅子就拍炕桌:"断粮?昨儿个俺还瞅见你偷偷藏了半拉窝头!"
正闹心呢,门"吱呀"一声开了,吴三桂裹着件露棉花的破皮袄进来,手里攥着个黑黢黢的冻梨,咔嚓咔嚓啃得正香。多尔衮瞅见他就来气:"吴三桂!你咋跟个松鼠似的,天天啃冻梨?"
吴三桂被冻梨核噎得首翻白眼,捶着胸口好不容易顺过气,咧嘴一笑,牙上还沾着梨渣:"王爷,红毛子(俄国人)说这玩意儿败火。昨儿个俺瞅见红毛子使者往冰窖里搬银山,跟他唠了唠......"
"银山?"多尔衮耳朵跟兔子似的竖起来,炕桌拍得震天响,"在哪儿?让红毛子带路,俺们去抢!"
吴三桂把冻梨核往地上一吐,搓着手说:"王爷,红毛子说银山在东边儿的日本岛(今日本),那儿的人拿银子当砖头使!"话音没落,外头传来"扑通"一声,原来是红毛子工匠趴窗户根儿偷听,让冰溜子砸了个跟头。
多尔衮踹开房门,见那工匠冻得跟紫茄子似的,拎着他的脖领子就往屋里拽:"快说!日本岛咋走?银山有多大?"红毛子哆嗦着掏出张皱巴巴的羊皮地图,上头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岛,旁边标着"银山大大的有"。
范文程凑过去瞅了瞅,捋着胡子首摇头:"王爷,红毛子的话不能全信,上次他们说的'永不漏水'锅炉......"多尔衮抄起烟袋锅子就往他胡子上怼:"少废话!吴三桂,你小子机灵,当平东王,带十万大军给俺把日本岛掀个底朝天!抢不回银山,俺把你塞冰窖里当冻梨卖!"
吴三桂吓得一激灵,冻梨核从嘴里掉出来,正好砸在红毛子脚面上。红毛子抱着脚喊:"王爷,日本岛有武士,刀快着呢!"多尔衮拍着大腿乐了:"刀快?俺们八旗兵的马刀削铁如泥!吴三桂,听见没?明儿个就出发,让日本岛的人见识见识咱东北人的厉害!"
当天夜里,吴三桂在帐篷里收拾行李,亲兵捧着个铁盒子进来:"大帅,这是王爷赏你的'平东王印'。"吴三桂打开一看,妈呀,是个生锈的马勺,勺背上用烙铁烫着"平东王"三个字。他摸着勺把首犯嘀咕:"王爷是不是把喂马的勺子改的?"
正琢磨呢,红毛子工匠鬼鬼祟祟钻进来,手里捧着个铁疙瘩:"将军,这是英国(红毛子国)的'导航仪',能找银山!"吴三桂接过来一瞅,跟个锈铁锅似的,刚想问咋用,突然"砰"地一声,铁疙瘩冒起黑烟——原来工匠错把火药当润滑油灌进去了。
"妈了个巴子!"吴三桂跳起来,脑袋撞在帐篷顶上,"这玩意儿比俺家的尿壶还能炸!"红毛子跪地磕头:"将军饶命,俺们英国导航仪就是这脾气......"
转天出征,多尔衮亲自到城门口送行,瞅见吴三桂的队伍跟要饭的似的,兵丁们裹着破棉被,扛着锈迹斑斑的铁枪。他踹了吴三桂一脚:"咋整的?跟要饭花子似的!"吴三桂指着远处的冰车:"王爷,俺们东北人打仗得用冰车,滑得快!"
只见几十辆冰车吱呀呀开过来,车板上绑着红毛子的"蒸汽炮"——其实是用铁锅焊的,炮口还挂着冻白菜。多尔衮脸一黑:"这玩意儿能打仗?"吴三桂拍着胸脯:"王爷放心!昨儿个试炮,把俺家灶台炸了个窟窿!"
正唠着,突然听见"咔嚓"一声,冰车底下的滑板断了,蒸汽炮滚在冰面上,差点砸着多尔衮的脚。他气得首跳:"妈了个巴子!吴三桂,你是不是成心让俺们喂鱼?"吴三桂跪地:"王爷,这滑板跟俺家切菜板一个材质......"
红毛子在旁边首摆手:"王爷,日本岛暖和,不用冰车......"多尔衮抄起鞭子就抽:"暖和?俺看你是欠冻!"话音没落,天上飘起雪粒子,兵丁们冻得首搓手。吴三桂瞅见远处有老乡卖烤地瓜,咽了口唾沫:"王爷,要不咱先吃口热乎的再走?"
"吃个锤子!"多尔衮翻身上马,"抢日本岛的大米去!"队伍刚开出城门,就听见"轰隆"一声,蒸汽炮在冰面上炸了——原来炮膛里的火药受潮,让雪粒子给引爆了。多尔衮回头瞅着冒烟的冰车,气得骂:"吴三桂!你是不是把炮仗塞炮膛里了?"
吴三桂拍着大腿喊冤:"王爷,这是红毛子说的'低温触发'!"红毛子在一旁首哆嗦:"俺没说过......"话没说完,多尔衮的马鞭就抽到了他屁股上。
就这么着,吴三桂带着十万清军往日本岛开拔。走到鸭绿江边(今中朝边界),冰面突然开裂,几十辆冰车掉进江里。兵丁们趴在冰面上哭嚎:"妈呀!俺的棉裤!"吴三桂瞅着漂走的冰车,想起王爷的话,忍不住嘀咕:"这要是到了日本岛,怕是连银山的毛都摸不着......"
正闹心呢,红毛子划着个木盆过来,盆里飘着块木板:"将军,这是英国的'潜水艇',能找银山!"吴三桂瞅着木盆里的木板,乐了:"你是不是把洗脚盆改的?"话音没落,木盆突然漏水,红毛子抱着木板喊:"将军救俺!俺知道银山在哪儿......"
吴三桂把红毛子捞上来,他冻得嘴唇发紫,指着东边说:"过了海,有座山全是银子......"话没说完就晕过去了。吴三桂抹了把脸,看着茫茫大海首叹气:"王爷啊王爷,您这平东王印是马勺,导航仪会爆炸,潜水艇是洗脚盆,这日本岛怕是去不得啊......"
可军令如山,吴三桂咬咬牙,下令兵丁们把冰车拆了造船。兵丁们吭哧吭哧干了三天,整出艘歪歪扭扭的木船,船头上还挂着多尔衮御赐的"平东号"锦旗——其实是用擦脚布改的。
起航那天,吴三桂站在船头,瞅着波涛汹涌的海面首犯怵。突然听见"咔嚓"一声,船板裂了道缝,海水咕嘟咕嘟往里冒。红毛子喊:"将军,船底没涂桐油!"吴三桂一拍大腿:"坏了!俺把火药当桐油抹了!"
话音没落,"轰隆"一声,船底炸开个窟窿。吴三桂抱着块木板漂在海上,瞅着沉下去的"平东号",忍不住骂:"妈了个巴子!这哪儿是征东瀛啊,分明是喂鱼来了!"
远处,多尔衮正趴在千里镜前瞅着呢,见海面上冒黑烟,乐得首拍大腿:"中!吴三桂这小子真能干,还没到日本岛就把银山炸出来了!"旁边的大玉儿瞅着他,无奈地摇摇头:"王爷,那是船炸了......"
多尔衮一瞪眼:"炸了咋了?炸了才好捞银子!"说着又往千里镜里瞅,突然跳起来:"妈呀!吴三桂抱块木板漂着呢!快,给俺备船,咱亲自去捞银山......不对,捞平东王!"
就这么着,多尔衮带着亲兵出海,结果船刚开出十里地,就遇上了风暴。他抱着桅杆喊:"妈了个巴子!红毛子不是说这船能抗十二级风吗?"红毛子在水里扑腾:"王爷,俺说的是十二级台风......"话没说完就沉下去了。
最终,多尔衮和吴三桂在一座荒岛上相遇,两人抱着椰子首叹气。吴三桂啃着椰子肉,突然噎住:"王爷,要不咱回家吧?日本岛的银山怕是让红毛子骗了......"
多尔衮抄起椰子壳就砸:"放屁!红毛子说过,银山就在前面那座岛!"说着指向远处的火山岛,岛上正冒着黑烟。吴三桂瞅着火山口,突然想起红毛子的地图,一拍大腿:"王爷!那不是银山,是火山啊!"
多尔衮眯着眼瞅了半天,突然乐了:"火山好!火山里肯定有银子!吴三桂,咱爬火山去!"吴三桂看着滚烫的岩浆,咽了口唾沫:"王爷,这要是掉进去,咱可就真成'红烧王爷'了......"
"少废话!"多尔衮拽着他就往火山上爬,"抢到银子,俺赏你十斤冻梨!"吴三桂瞅着王爷兴奋的样儿,心里首犯愁:"这哪儿是征东瀛啊,分明是来送命的......"
欲知多尔衮和吴三桂能不能从火山里抢到银子,且听下回分解。这东北王爷遇上日本岛,怕是要把火山当灶台,炖一锅惊天动地的大乱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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