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道的雪壳子踩上去咯吱响,吴三桂叼着旱烟袋在练兵场转圈,瞅着兵丁们冻得跟冰棍似的,首撇嘴:“妈了个巴子!这熊样咋打仗?跟俺学扭秧歌,暖暖身子!”
红毛子彼得洛夫抱着胳膊首哆嗦:“将军,扭秧歌?俺们英国只有踢踏舞……”
“去你娘的踢踏舞!”吴三桂挥着红绸子,“看好了!左脚画圈右脚颠,手里绸子甩得欢,这叫‘东北大秧歌’,舒筋活血,比红毛子的威士忌还管用!”
于是乎,清军营地响起了锣鼓声。兵丁们甩着红绸子,踩着高跷(吴三桂怕他们滑倒,特意钉了木底),嘴里喊着号子:“正月里来是新春啊——日本鬼子吓掉魂啊——”
德川幕府的侦察兵趴在城头瞅见,吓得滚下城楼:“将军!清军在搞‘妖术’!一群穿盔甲的在雪地里蹦跶,还甩红布条子!”
德川纲吉举着望远镜一瞅,只见雪地里红旗招展,锣鼓喧天,清军踩着高跷左摇右晃,跟踩了弹簧似的。“八嘎!”他把望远镜摔了,“这是天照大神显灵了!快让巫女去跳神,别让清军把神招走了!”
柳生十兵卫摸着独眼:“将军,俺瞅着像……东北二人转?”
“闭嘴!”德川纲吉踹他一脚,“再敢胡咧咧,塞你进酸菜缸!”
却说吴三桂正教兵丁“鹞子翻身”,瞅见对面城头冒出几个穿花衣服的巫女,摇着铃铛跳大神。“中!”他乐了,“日本鬼子跟俺们学跳秧歌了!”
他挥着绸子喊:“弟兄们!加把劲!让日本鬼子瞧瞧啥叫正宗东北秧歌!”
锣鼓声更响了,清军踩着高跷冲过去,吓得巫女们尖叫着跑。吴三桂眼疾手快,一把抢过巫女的铃铛,往马脖子上一挂:“中!这铃铛比俺们东北的驴铃铛还脆生!”
德川纲吉在城头看得吐血:“八嘎呀路!神铃被抢了!”
彼得洛夫扛着红毛子的“活动影像机”跑过来:“将军!俺给您拍‘秧歌大战神棍’纪录片!”
“拍你娘的蛋!”吴三桂踹他一脚,“快帮俺抢铃铛!”
于是乎,清军秧歌队在前面扭,红毛子在后面追着拍摄,巫女们抱着头跑,铃铛声、锣鼓声、红毛子的“欧耶”声混在一起,跟赶大集似的。
一个巫女跑掉了木屐,坐在雪地里哭:“天照大神啊……连跳神都跳不过清军……”
吴三桂听见了,扔给她一块冻梨:“哭啥?跟俺学扭秧歌,保准没人敢欺负你!”
巫女啃着冻梨,眨巴着眼睛:“将军,这‘秧歌’能驱邪不?”
“驱邪?”吴三桂拍着大腿,“俺们东北秧歌能驱寒、驱饿、还能驱日本鬼子!”
从此,清军秧歌队成了北海道一景。兵丁们踩着高跷巡逻,看见日军就甩绸子,吓得对方抱头鼠窜。德川幕府的密探回去报告:“将军,清军发明了‘神腿功’,踩高跷能蹦三丈高!”
德川纲吉吓得把神龛里的神像都撤了:“八嘎!俺们的巫女连高跷都踩不稳,咋跟人家斗?”
柳生十兵卫挠着头:“将军,要不咱也学踩高跷?俺看他们踩高跷摔跤挺厉害……”
“学!”德川纲吉咬牙,“让相扑手全踩高跷,摔死清军!”
结果相扑手踩上高跷就摔跤,摔碎了三个酸菜缸,气得德川纲吉首抽自己嘴巴。
吴三桂瞅见日军笨样,跟亲兵说:“瞧见没?日本鬼子学咱东北玩意儿,跟狗啃刺猬似的,无从下嘴!”
亲兵憋着笑,瞅见吴三桂绸子上还挂着巫女的铃铛,偷偷嘀咕:“将军,咱这秧歌队要是去盛京赶庙会,准保拿头彩!”
“滚犊子!”吴三桂挥绸子,“等打赢了仗,俺带你们去日本天皇庙扭秧歌,收门票钱!”
这正是:吴三桂练兵扭秧歌,红绸子甩得日军懵,高跷一踩鬼神惊,巫女铃铛成配饰,东北大秧歌舞东瀛,德川幕府吓掉魂。欲知这秧歌能否扭进江户城,且看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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