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道的寒风刮得帅帐首晃,多尔衮裹着貂皮大氅,瞅着红毛子彼得洛夫呈上的“冰雕节计划书”,旱烟袋锅子差点戳破羊皮纸:“中?在日本办冰雕节?比俺们盛京的还大?”
彼得洛夫点头如捣蒜,金发上结着冰碴:“王爷!日本冬天贼拉冷,正适合雕冰雕!俺们英国佬在北极都雕冰城堡,您要是办个节,准保震住德川老小子!”
吴三桂蹲在角落啃冻梨,噗嗤笑出声:“红毛子,你咋不说是想骗王爷的冻梨吃?”
“去你娘的!”多尔衮踹了吴三桂一脚,“就这么办!让日本鬼子瞧瞧俺们大清的手艺!”
三日后,京都御所前的广场上支起了冰雕架子。多尔衮叉着腰指挥,红毛子们扛着冰块,日本工匠们拿着凿子首哆嗦。德川纲吉带着家臣们远远瞅着,阿部正武搓着手:“将军,清军这是要干啥?雕冰疙瘩玩?”
“八嘎!”德川纲吉瞪他一眼,“没看见多尔衮那架势?准是搞‘冰雕祭天’,求天神灭俺们!”
说话间,多尔衮指着一块巨冰:“给俺雕个最大的!要跟俺家地窖里的冻梨一个样!”
首席工匠一愣:“将军……冻梨?”
“对!”多尔衮比划着,“圆咕隆咚,带个把儿,上面再挂层冰碴!”
德川家臣们脸都绿了。柳生十兵卫摸着独眼:“将军,他莫不是要雕……德川家康大人?”
德川纲吉定睛一瞅,只见工匠们对着冰块猛凿,凿出来的形状果然越来越像冻梨。“八嘎呀路!”他差点晕过去,“那是初代将军的雕像位!”
他冲过去想阻止,却被多尔衮一把拎住:“咋的?嫌俺雕得不像?”
德川纲吉看着冰块上刚凿出的“梨把儿”,眼泪都出来了:“将军,那是德川家康……俺们的初代将军啊!”
“管他是谁!”多尔衮甩开他,“在俺眼里,长得跟冻梨一个样就得雕成冻梨!”
于是乎,京都御所前立起了一座巨型冰雕——圆滚滚的身子,上头顶着个歪把儿,表面还特意抹了层酸菜汤冻成的冰碴,在阳光下泛着酸溜溜的光。德川家臣们围在冰像前,哭晕了好几个,剩下的捶胸顿足:“天照大神啊……将军被雕成冻梨了……”
多尔衮瞅着冰像,满意地点头:“中!跟俺家地窖里的冻梨一个模子刻的!红毛子,快拍照!寄回盛京给俺娘看看!”
彼得洛夫举着“活动影像机”转圈拍,嘴里喊着:“王爷您站旁边!跟‘冻梨将军’合个影!”
吴三桂在一旁憋笑,偷偷跟亲兵说:“瞧见没?王爷这招‘冻梨辱祖’真高,比砍头还难受!”
当晚,气温回升,冰像开始“滴答滴答”漏水。多尔衮睡得正香,突然觉得脚脖子冰凉,睁眼一看,卧室里水流成河,冰块融化的水正从房梁上往下淌。
“妈了个巴子!”他跳起来,踩着水骂,“这冻梨咋还会尿床?”
亲兵举着油灯冲进来看见,憋笑憋得满脸通红:“王爷,是冰像化了……”
“化了?”多尔衮瞅着漂在水里的“冻梨把儿”,气得首拍大腿,“红毛子!不是说冰雕能放一冬天吗?”
彼得洛夫趟着水进来,哭丧着脸:“王爷,日本冬天没盛京冷……再说您这冰像抹了酸菜汤,化得更快……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多尔衮抄起枕头砸过去,“明天给俺再雕十个!这次抹辣椒面,看还化不化!”
德川纲吉听说冰像“尿床”,偷偷跑到御所前瞅,只见冰像化得只剩个底座,上面还漂着酸菜叶。他跪在地上,对着底座磕头:“初代将军恕罪……多尔衮那厮不是人啊……”
红毛子们听说要雕辣椒面冰雕,吓得连夜跑路,只剩彼得洛夫被多尔衮拴在帅帐喂乌鸦。吴三桂瞅着满地冰水,跟多尔衮说:“王爷,要不让日本鬼子赔酸菜?这冰化了都够腌三缸了!”
“中!”多尔衮一拍大腿,“德川老小子,赔俺十缸酸菜,不然接着雕冻梨!”
德川纲吉闻讯,差点切腹,最后只好凑了十缸酸菜送来,缸上还特意刻了“武士酸菜”字样。多尔衮瞅着酸菜缸,乐了:“中!这酸菜配冻梨,绝了!”
从此,日本流传开“冻梨将军”的传说,说德川家康被清军施法变成冻梨,半夜还会尿床。孩子们不听话时,大人就拿这事吓唬:“再闹!多尔衮把你雕成冻梨挂屋檐下!”
而多尔衮呢,虽然冰雕节办得一塌糊涂,却意外发现冰化的水腌酸菜挺好吃,于是下令在富士山脚下挖冰窖,专门储存酸菜。红毛子彼得洛夫趁机提议:“王爷,咱把冰窖修成冻梨形状,准保没人敢偷!”
“中!”多尔衮点头,“再雕个更大的冻梨,把德川纲吉塞进去!”
德川纲吉听说后,赶紧让柳生十兵卫囤了一车冻梨送过去:“将军,您看这冻梨比俺们的脑袋圆,雕着省事儿……”
吴三桂瞅着这场景,跟亲兵摇头:“瞧见没?日本鬼子让王爷治得,连冻梨都当祖宗供着了……”
这正是:多尔衮办节显威风,冰雕错成大冻梨,德川家臣哭断肠,冰融尿床闹京都,东北王爷脑洞大,冻梨成了新神器。欲知这冻梨冰窖能否修成,且看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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