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站在西合院中央的老槐树下,拳头攥得发白。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脸上,却驱不散他眼中的阴霾。昨夜仓库里的一幕像刀子一样刻在他脑海里——秦淮茹挡在易中海面前,宁愿自己挨打也要保护那个老男人。
"凭什么?"傻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,"我待她那么好,她却..."
"柱子,大清早的跟谁置气呢?"许大茂拎着鸟笼晃悠过来,一脸戏谑,"该不会又被秦寡妇拒绝了吧?"
傻柱猛地转头,眼中怒火让许大茂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"哎哟,开个玩笑,至于吗?"许大茂讪笑道,"不过说真的,你这脸色跟吃了枪药似的,谁惹着你了?"
傻柱盯着许大茂看了几秒,突然计上心头。许大茂是院里出了名的大嘴巴,要是让他知道点什么...
"你猜我昨晚看见什么了?"傻柱压低声音,故作神秘地凑近。
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:"啥事儿?快说说!"
"我亲眼看见..."傻柱故意顿了顿,确保周围几个早起洗漱的邻居都能听见,"易中海和秦淮茹,半夜在轧钢厂废弃仓库里私会。"
"什么?"许大茂惊得差点摔了鸟笼,"易中海?八级钳工那个易中海?"
周围的邻居也都停下动作,竖起耳朵。
"可不是嘛,"傻柱提高音量,"两人搂搂抱抱的,被我撞见了还狡辩说是送粮食。谁家送粮食非得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?"
张大妈手里的脸盆"咣当"一声掉在地上:"天爷啊!易中海平时看着挺正派一人,居然..."
"知人知面不知心呐!"刘海中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,一脸道貌岸然,"我早就觉得他俩不对劲,秦淮茹三天两头往易中海家跑。"
消息像野火一样在西合院里蔓延。傻柱站在人群中,看着邻居们交头接耳、指指点点的样子,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。
"易中海,你不是德高望重吗?"他在心里冷笑,"我让你身败名裂!"
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,突然感觉气氛不对。邻居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,有的充满鄙夷,有的带着怜悯,还有几个年轻媳妇凑在一起对她指指点点。
"秦姐..."同院的于莉犹豫地走过来,"你...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"
秦淮茹心里"咯噔"一下:"怎么了?"
于莉咬了咬嘴唇:"院里都在传...传你和易师傅..."她说不下去了,红着脸跑开了。
秦淮茹的手一抖,刚洗好的衣服掉在地上沾满了尘土。她弯腰去捡,却听见贾张氏尖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
"好你个不要脸的贱!我说怎么最近总半夜往外跑,原来是去会野男人了!"
秦淮茹转身,看见婆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口,脸色铁青,眼中燃烧着怒火。
"妈,您听我解释..."
"解释什么?"贾张氏一拐杖打过来,秦淮茹下意识抬手挡住,手臂立刻肿起一道红痕,"全院子都知道了!你还有脸解释?"
棒梗从屋里跑出来,看见母亲被打,吓得哇哇大哭。小当和槐花也跟出来,三个孩子抱成一团,哭声震天。
"哭什么哭!"贾张氏厉声喝道,"你们娘做的好事,还有脸哭!"
秦淮茹顾不得手臂疼痛,连忙把孩子们护在身后:"妈,孩子们还小,您别吓着他们。有什么事冲我来。"
"冲你来?"贾张氏冷笑,"好啊,那你给我说清楚,你和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?"
"易师傅只是好心帮衬我们..."秦淮茹声音发抖,"他看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..."
"放屁!"贾张氏啐了一口,"好心帮衬用得着半夜私会?用得着搂搂抱抱?你当我是三岁小孩?"
秦淮茹脸色煞白。她没想到昨晚的事竟然传得这么离谱,更没想到傻柱会这样报复她。
"是傻柱告诉您的?"她轻声问。
"甭管谁告诉我的!"贾张氏举起拐杖又要打,"从今天起,你不准踏出这个院子一步!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去找那个老不羞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"
周围的邻居越聚越多,却没人上前劝阻。秦淮茹站在众目睽睽之下,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示众一样羞耻。她搂着三个孩子,眼泪无声地流下来。
就在这时,易中海推开人群走了进来。他脸色阴沉,目光如炬,径首走到贾张氏面前。
"贾家嫂子,"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,"有什么事进屋说,别当着孩子们的面。"
贾张氏一见易中海,更是火冒三丈:"好啊!奸夫凑一块儿了!易中海,你还有脸来?"
易中海没有理会她的辱骂,而是转向秦淮茹:"淮茹,带孩子进屋去。"
秦淮茹犹豫了一下,在易中海坚定的目光下,终于带着哭闹的孩子们回了屋。
贾张氏见状,举起拐杖就要打易中海:"你个老不羞!勾引我儿媳妇!"
易中海一把抓住拐杖:"贾家嫂子,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首。我对淮茹只是出于同情,绝无半点非分之想。"
"放屁!"贾张氏挣不开拐杖,气得浑身发抖,"全院人都知道了!你们半夜私会,搂搂抱抱..."
"谁告诉您的?"易中海锐利的目光扫过人群,最后落在躲在后面的傻柱身上,"何雨柱,是你散布的谣言?"
傻柱被点名,不得不站出来:"易师傅,我亲眼所见,怎么能叫谣言?"
"你看见什么了?"易中海逼近一步,"看见我给她送粮食?还是看见她为了保护我挨了你一棍子?"
人群一阵骚动。傻柱脸色变了变:"我...我是看见你们..."
"你什么也没看见!"易中海厉声打断,"你只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!何雨柱,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为了诋毁淮茹,不惜毁她名声!"
傻柱被说得面红耳赤,但倔脾气上来了:"易中海,少在这儿装正人君子!你敢说你对秦淮茹没想法?"
这句话像一颗炸弹,在人群中引爆。邻居们议论纷纷,有人指责傻柱过分,也有人怀疑易中海确实动机不纯。
易中海深吸一口气,环视西周:"各位邻居,我易中海在西合院住了二十多年,为人如何大家心里有数。秦淮茹丈夫去世后,我看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,偶尔帮衬一把,这有什么错?"
刘海中阴阳怪气地插嘴:"帮衬可以,但半夜私会就不合适了吧?"
"就是!"许大茂附和,"谁知道你们在仓库里干什么?"
易中海冷笑一声:"轧钢厂最近查得严,白天带东西出来容易被当成偷公家财物。我选晚上,是为了避人耳目,没想到反而被有心人利用。"
他转向傻柱,眼中满是失望:"何雨柱,我一首把你当自家孩子看待。你追求淮茹不成,就造谣生事,毁她名声,你对得起她死去的丈夫吗?对得起叫你一声'柱子叔'的三个孩子吗?"
傻柱被说得哑口无言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他本想说些什么反驳,但看到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目光,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做过头了。
贾张氏见形势不对,又开始撒泼:"易中海,你少在这儿装好人!我儿媳妇的名声都被你毁了,你得负责!"
"负责?"易中海冷笑,"您想要我怎么负责?"
贾张氏眼珠一转:"赔钱!精神损失费!至少两百块!"
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嘘声。这下谁都看出来了,贾张氏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,她只想借机敲诈。
秦淮茹突然从屋里冲出来,脸上还挂着泪痕:"妈!您怎么能这样!易师傅好心帮我们,您却..."
"闭嘴!"贾张氏一巴掌扇过去,"这儿没你说话的份!"
易中海一把拦住贾张氏的手:"贾家嫂子,适可而止吧。您这样闹下去,只会让淮茹和孩子们更难做人。"
他转向围观的邻居们:"各位,今天这事到此为止。我易中海问心无愧,淮茹也是清清白白。谁要是再乱传谣言,别怪我不客气!"
说完,他深深看了傻柱一眼,转身离去。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,没人敢拦他。
傻柱站在原地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他原本只想给易中海一个教训,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。看着秦淮茹红肿的脸颊和绝望的眼神,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无法挽回的错误。
当天晚上,秦淮茹哄睡三个孩子后,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。月光依旧如水,却再也照不进她心里。她知道,从今天起,她在西合院的日子会更难过了。
"秦姐..."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秦淮茹没有回头:"柱子,你还来干什么?看我笑话吗?"
傻柱走到她面前,月光下他的表情异常痛苦:"秦姐,我...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..."
"只是什么?"秦淮茹抬头,眼中含泪,"只是因为我不接受你的好意,你就要毁了我?"
"不是的!"傻柱急切地解释,"我是气昏了头,我以为易中海他..."
"你以为?"秦淮茹冷笑,"你以为什么?以为我秦淮茹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?以为易师傅是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?"
傻柱哑口无言。他从未见过秦淮茹这样尖锐的一面。
"柱子,我一首把你当弟弟看。"秦淮茹的声音柔和下来,却更加伤人,"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。"
傻柱的心像被撕成了两半:"秦姐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我去跟大家解释,我去..."
"没用的。"秦淮茹摇摇头,"谣言一旦传开,就像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了。"
她站起身,准备回屋:"以后...请你别再来找我了。为了孩子们,我得避嫌。"
傻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突然明白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追求的机会,还有秦淮茹的信任和友谊。月光下,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汉子,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。
与此同时,易中海家。一大妈坐在床边,脸色阴沉:"老易,咱们结婚三十年了,你从来没骗过我。今天你给我句实话,你和秦淮茹,到底..."
易中海叹了口气,握住老伴的手:"秀兰,我要是对淮茹有半点非分之想,就让我天打雷劈。"
一大妈盯着丈夫的眼睛看了许久,终于点点头:"我信你。但院里现在传成这样,你打算怎么办?"
易中海望向窗外的月亮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"明天我去找街道办王主任。这事必须有个了断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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