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贺晗想继续。
他就是想停下，岳文文都不会让他走。这人要是走了，那自己半条命也就没了。
岳文文含着小贺晗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床头柜……抽屉里的东西，拿来。”
贺晗喘着气：“什么？”
岳文文又重复了一遍，贺晗这下听懂了，他手臂长，轻松打开柜子。不知道对方要什么，他干脆把整个小盒子都搬到了岳文文手边。
岳文文眼尾一瞟，腾出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，胡乱往自己手上抹，让后往后背以下伸去。
贺晗看得倒吸一口气。
“……” 这姿势太难受，岳文文抬头，软软地骂，“你不能帮帮我？”
贺晗不傻。他虽然还是个小，但也看过。
可……可那些片子的主角都是女的。
他犹豫了下，学着岳文文把东西倒满在手上，按着对方刚刚做的动作做了两下。
……比他想象中的要好。温软，很烫。
旗袍裙摆被撩起来，白皙圆润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。
房间里是两人的喘息声。
贺晗正要到高潮，就觉得身下一凉——小贺晗又被吐出来了。
他喉结滚了滚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就见身下的人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方正的小塑料袋子，牙齿咬在一侧干脆利落地咬开包装。
然后特别熟练的……用嘴帮他戴上了。
“你是不是快到了？”岳文文抬眼看他。
贺晗诚实地点点头。
“别急，憋着。”
几秒间，岳文文就换了个姿势。他趴在床上，催促身后的人，“可以了……快点。”
活色生香。
岳文文虽然被药效主宰着身体，但他意识很清醒。他今晚恐怕要受罪了。
他身后这个，估计是个雏1, 什么也不会，手法生，还一直在脸红。
贺晗半跪在岳文文身后上，一边手搭在岳文文纤细的腰上，半晌都没动作。
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，脸红心跳，呼吸急促，想占有。
岳文文难受得汗都流下来了，他把脸埋在被褥里，声音闷闷的：“你……幸亏你是个男人，连进来都不会，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……嘶——”
在他说话之际，贺晗进来了。
贺晗的尺寸比他的前男友要大得多， 他又许久没做过这事，一下疼得厉害。
贺晗听见这道声音，紧张地俯下身，在岳文文耳边问：“……弄疼你了？”
谁想这个姿势让他的侵略更加凶猛， 岳文文眼泪都出来了。
人是自己找来的，活该受着。岳文在心里这么说道。
贺晗：“……我出来？”
“别……你等一下。”岳文文带着哭腔，“我习惯一下就好了。”
十来秒后，岳文文终于缓过劲儿来。 他刚要说话，就感觉自己后脖颈一热。
贺晗整张脸埋在他脖子后方，呼吸的气息打在他肌肤上，声音暗哑难忍。
“哥，我，我还不能动吗？”他的语气像只小狗，得不到想要的东西，可怜巴巴地蹭着自己的主人。
岳文文听得心头一颤，身体也不自觉给出反应。
贺晗更难受了，他道，“哥，我……忍得很疼。你里面太。”
岳文文崩溃，他觉得自己着了火，连大脑都不清醒了。
“他别叫我哥，我又不是在…….”岳文文抹了把眼泪，视死如归，“动吧。”
……
岳文文醒来的时候，浑身酸疼，喉咙冒烟。
他觉得自己昨晚像是被分了尸，今早才被人一一拼凑起来。
腰酸，腿酸，屁股酸。
他转头，对上一张无害的脸蛋。
之前在夜店，灯光太暗，看上去还不觉得什么。
昨晚上床的时候，四周环境不明亮，加上情况紧急，也没觉得有什么。
直到现在醒来，日光打在对方的脸上。
比他这个精致小零还要紧致的皮肤，满脸的胶原蛋白，睫毛很长，十分乖巧的睡姿。
这他妈……
岳文文还没总结出个所以然来，对方突然睁开眼，那迷茫又纯洁的眼神一下击中了岳文文的心脏。
贺晗也是愣了愣，紧跟着红着脸：“哥……”
“等等，打住。”岳文文打断他，挣扎地坐起身来，忍住身上的疼痛朝他伸出手，“……身份证拿出来。”
贺晗眨眨眼：“嗯？”
“我不放心，还要再检查一下。”
贺晗躺着，笑出一口白牙：“做都做了。”
岳文文头疼：“我自首不行啊？”
贺晗只得坐起身来，弯腰从地下捡起裤子，在裤兜里捞了半天，嘴里还说着：“没关系，就算我没成年，我也不会起诉你的，哥。”
起诉个屁。
岳文文只是不想自己有负罪感。
他接过身份证，第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证件照。
头发比现在要短一点，表情木木的。
操，还是很好看。
他这才慢悠悠看向旁边。
贺晗，2001年5月16日。
2、2001年？！
岳文文倒吸一口凉气，赶紧伸出手掌来仔细算了算。
18岁零……5天。
他离禽兽，只有五天之遥！！！
贺晗凑到他脸前，红着耳朵说：“哥，你看，我真的是个成年男人了。”
“哥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岳文文转头看着他的脸。
……不行。就算知道他成年了，但面对这张脸，他还是下不了手。
光想到自己前几天还对贺晗芳心暗许，他都觉得羞愧至极。
贺晗还在看他：“哥？”
岳文文被叫回神。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，转头对贺晗露出一个特别温柔和善的，渣0笑容——
“我叫……李富贵。”他眼神非常真诚，“你叫我富贵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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