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略微思忖,说道:“这样,我一会跟我来吧,先给你找个住的地方。”
秋芙蓉点头如捣蒜。
她眼睛一红,离开座位,噗通一声就给何大清跪下了。
“何大爷,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以后我认您当干爹吧。”
何大清笑着将秋芙蓉给搀扶了起来。
“姑娘,你言重啦!”
“我这不是还得了你两本书嘛。”
秋芙蓉抹着眼泪,说道:“何大爷,您这是安慰呢,我虽然没上过学,但我也知道,这书不值钱。”
“要真那么值钱,我们家也不会落得连饭都吃不上了。”
何大清笑了笑,赶忙将秋芙蓉给搀扶了起来。
这书对旁人没有用,但对何大清来说,那可是有大用途的。
这年头,正处于破四旧时期,人们对一些文物、古玩都是十分厌弃,自已正好能通过学习这本《格古要论》,来收购一批古玩。
直接放入储物空间。
神不知鬼不觉!
至于那本《撼龙经纬》,讲述的阵法的内容,自已也可以在灵气氤氲的养殖空间内进行实践。
说不定真能走上修仙的道路呢。
饭后,两人出了食堂。
何大清首先想到的是去街道办给秋芙蓉租一间房子。
但他又不愿意与孔副主任这种小人打交道。
“干脆去厂子里试试。”
“让厂子里给解决一下住房问题。”
“正好我也打算搬出来的。”
一念至此,何大清领着秋芙蓉,加快脚步朝着轧钢厂方向去了。
轧钢厂领导与何大清的关系都不错。
更何况,如今的何大清得到了大领导的赏识,厂长、书记都得供着他。
杨厂长办公室。
听到何大清讲述了秋芙蓉的可怜身世,杨厂长也是不胜唏嘘。
“哎,没想到农村的日子这么苦啊!”
“这房子问题必须给解决。”
“老何,咱们厂不是有几套旧的职工宿舍嘛。”
“目前也是闲置。”
“就让秋芙蓉住那边吧。”
“另外,如果你食堂缺人手,也可以让她去食堂打下手。”
“好歹给些工资,她也能养活自已。”
何大清闻言喜出望外。
他笑着说道:“厂长,那可太好了。”
“这下,秋芙蓉算是能在城里扎下根了。”
杨厂长笑道:“你先别高兴太早。”
“目前城市户口不好解决。”
“这事只能慢慢再说了。”
何大清摆手道:“厂长,这事不着急。”
“能有个住处,又给解决了工作问题。”
“这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。”
杨厂长点头,看了看眼眶的秋芙蓉,柔和说道:“行了,我批个条子,你们拿起,让保管室的给你们拿钥匙。”
“再另一些劳保用品。”
“今晚上就能住上了。”
何大清起身,又是一番客套后,两人这才拿了条子,出了办公室的门。
路上。
何大清对着秋芙蓉问道:“芙蓉,你刚才怎么也不说句话呀。”
“起码谢谢一下人家领导啊。”
秋芙蓉尴尬道:“干爸,我...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领导。”
“一看他的穿着,还有那么大的办公室。”
“我吓的脑子一片空白。”
“生怕说错了话。”
何大清不由哑然失笑。
这也难怪,一个乡下小丫头第一次进城,而且还是逃荒进的城,自然是没什么见识。
到了傍晚,秋芙蓉已经躺在职工宿舍军绿色的床铺上了。
这些床单被罩,都是厂子里发的劳保用品。
甚至还发了蓝布棉衣,棉鞋。
秋芙蓉幸福的简直要跳起来了。
她在家的时候,但凡是个布做的东西,都是打了补丁的。
哪能像现在这样,清一色的都是新的。
安置好了秋芙蓉后,又冲她交代了一番,叮嘱她明天到一食堂报到,何大清这才长舒一口气回了南锣鼓巷。
路上。
何大清找了僻静地方,心念一动,再次进入了养殖空间之中。
他拿出《撼龙经纬》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他在这里消耗十个小时,只相当于外界的一个小时而已。
所以,一旦进入这里,何大清的一天24小时将会变成240个小时。
但身处这里的人,一点也感觉不到时间是加快的。
宛若外界一般,没有丝毫异样。
足足学习了2个小时后,何大清已经将这本书全部翻看了一遍,其中内容也都认真研读了一番。
“前半部分都是讲阴宅阳宅的风水。”
“后面才讲述了阵法原理。”
“还附带了聚灵阵、控灵阵、噬魂阵三个阵法的摆放方法以及口诀。”
“不过这摆放阵法,需要上等的玉料。”
“目前却是一件没有啊!”
何大清心念一动,出了养殖空间,打算等收集到了聚灵阵所需要的12块玉料之后,再回来实践。
不多时,何大清已然到了南锣鼓巷40号四合院门口。
进了前院。
闫阜贵依旧在摆弄盆景。
他听到脚步声,下意识的抬了抬头,见是何大清,不由揶揄的笑了起来。
何大清见他笑里多少有些不屑和嘲讽,不由皱眉。
只听闫阜贵说道:“老何,没想到你人缘这么好。”
“秦淮茹都给你洗衣服了。”
“洗的可真干净,比我老婆给我洗的都干净。”
何大清这才知道,应该是秦淮茹给自已洗衣服的事情,已经在院子里传开了。
这么大的院子,满院子禽兽都爱传是非,吃瓜聊八卦,这点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。
何大清冷笑:“怎么?”
“羡慕啦?”
“就你那小身板,那个女人待见你呀。”
闫阜贵被气的不轻,顿时就满脸涨红。
他身体确实不行,尤其是在生了生了三个孩子后,更是虚弱无力,经常被杨瑞华辱骂。
“叮,宿主调教闲言碎语者,获得红糖一斤!”
何大清欣喜。
这可是好东西啊。
有票都没地方买去。
他进入中原后,贾张氏的辱骂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“不要脸的臭。”
“连何大清的臭内裤你都帮着洗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那玩意上流了多少脏东西?”
“你个丧门星克死我儿子,现在连我这个老婆子也要气死是吧?”
“你说你贱不贱啊?”
“八大胡同的窑姐都比你贵气。”
贾张氏指着坐在地上,抹着眼泪的秦淮茹,一句一句的骂着,话语一句比一句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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