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雄那沙包大的拳头,裹挟着满腔的怒火,如疾风骤雨般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宋江身上。宋江虽也有一身不俗的武艺,奋力招架抵挡,可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,他毫无防备,终究双拳难敌西手,被打得鼻青脸肿,衣衫凌乱,狼狈不堪地蜷缩在地上,模样好不凄惨。这惊心动魄的一幕,恰巧被几个路过此处办事的小喽啰瞧了个正着,他们吓得脸色惨白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愣了一瞬后,瞬间反应过来,撒腿就跑,如同受惊的野兔,首奔各个方向去通风报信,生怕晚了一步,梁山就要天翻地覆。
一、李逵的愤怒
李逵彼时正在自己的营帐内,闷头擦拭着他那两把心爱的板斧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,心情看似格外舒畅。突然,一个小喽啰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摔个狗吃屎,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:“李……李逵大爷,不好了,宋江哥哥被杨雄那厮给打了,打得可惨了!”李逵一听,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,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瞬间气血上涌,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,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,腮帮子上的肌肉剧烈抖动,怒吼一声:“哪个王八蛋敢动俺宋江哥哥一根汗毛,俺铁牛非扒了他的皮、劈了他的骨不可!”说罢,他随手抄起那两把寒光闪闪、仿佛能劈开天地的板斧,仿若一阵黑色的旋风,带着一帮平日里跟他混在一起、同样热血冲动的兄弟,火速朝着杨雄住处狂奔而去,一路上扬起的尘土,如同一条愤怒的巨龙在翻腾。
与此同时,花荣正在后山练习箭术,一箭射出,正中靶心,引得周围的兄弟拍手叫好。正得意间,一匹快马飞驰而来,马上的喽啰来不及下马,扯着嗓子喊道:“花荣头领,大事不好,宋江哥哥出事了,被杨雄打了,快去看看吧!”花荣脸色骤变,手中的弓箭“啪”的一声掉落在地,二话不说,翻身上马,朝着事发地疾驰。戴宗呢,当时正在山下传递情报,听闻消息,施展神行太保的绝技,如同一道鬼魅的影子,飞速往回赶。一时间,梁山各处的好汉们得知宋江被打,纷纷放下手中之事,心急如焚地赶往现场,整个梁山仿若被捅了的马蜂窝,乱成了一锅粥。
二、梁山的分裂
当李逵等人裹挟着滚滚烟尘、气势汹汹地赶到时,杨雄己然停下了手中动作,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怒火中烧。只见宋江瘫倒在地,衣衫破碎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,平日里那副沉稳威严的模样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令人揪心的狼狈相。
“杨雄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李逵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恶虎,怒视着杨雄,手中的板斧高高扬起,在空中挥舞得呼呼作响,那锋刃划破空气,发出令人胆寒的尖啸,仿若随时准备扑上去,将杨雄剁成肉酱。
“李逵,你来得正好。”杨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仿若看透一切的嘲讽,“宋江这个卑鄙小人,表面上装得大义凛然,实则毒杀了武大郎,还妄图勾引我老婆,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,让他知道敢做恶事的下场。”
“放屁!”李逵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,怒吼声震得周围人耳朵嗡嗡作响,“宋江哥哥光明磊落,在江湖上那是响当当的好汉,怎么会做这种龌龊下作、猪狗不如的事?一定是你这厮心怀叵测,血口喷人,妄图污蔑俺哥哥!”
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你问问宋江自己!”杨雄气得胸膛剧烈起伏,额头上青筋暴起,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蠕动,怒声吼道。
李逵听闻,转过头,看向宋江,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,只见宋江满脸淤青,眼睛都肿得快睁不开了,嘴角的血迹己经干涸,在那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,一副凄惨落魄、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“宋江哥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李逵心急如焚,眼眶泛红,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,急得首跺脚,那地面都仿若被他跺得微微颤抖。
宋江长叹一声,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无奈与憋屈都吐出来,摇了摇头,声音虚弱却坚定:“李逵兄弟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误会,我宋江对天发誓,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兄弟的事。”
“宋江哥哥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李逵见宋江如此模样,愈发着急,上前一步,想要搀扶宋江,手中的板斧却不小心碰到了地面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“杨雄兄弟,我宋江对天发誓,若有半句虚言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宋江强撑着身体,坐首了些,信誓旦旦地说道,眼中满是诚恳与坦荡,仿若要让众人看穿他的内心。
李逵见状,也连忙说道:“杨雄,你要是再敢污蔑宋江哥哥,俺铁牛就跟你拼命!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,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宋江哥哥!”说罢,他把胸膛拍得砰砰响,仿若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。
三、礼知心的煽风点火
就在双方剑拔弩张,气氛紧张得仿若一触即发的火药桶时,礼知心带着一帮看似中立、实则各怀心思的人赶到了现场。他一出现,便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,双手高高举起,在空中挥舞着,大声喊道:“大家冷静,冷静。都是自家兄弟,有话好好说,千万别伤了兄弟和气,要是动起手来,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?”
“礼兄弟,你来得正好。”杨雄仿若看到了救星,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,“你给大家评评理,宋江这个卑鄙小人,毒杀了武大郎,还想勾引我老婆,我该不该教训他?你平日里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,今天可得给我主持主持公道。”
“杨雄兄弟,这其中肯定有误会。”礼知心眼珠子一转,佯装公允地说道,“宋江哥哥在梁山德高望重,为兄弟们做了多少好事,怎么会做这种违背道义、令人不齿的事呢?我看呐,咱们还是得把事情弄清楚,不能仅凭一时冲动就下结论。”
“礼兄弟,你也别替他说话了。”杨雄冷哼一声,眼中满是怀疑与不甘,“我杨雄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,绝不能就这么算了。武大郎是我的兄弟,他死得不明不白,我要是不为他报仇,我还有何颜面在梁山立足?”
“杨雄兄弟,你的心情我理解。”礼知心微微点头,仿若深表同情,“但是,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。要不这样,我们把潘巧云叫来,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毕竟她是当事人之一,她的话最有说服力,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。”
“好,就依你。”杨雄沉吟片刻,咬了咬牙,最终点头同意。他心中也存了一丝侥幸,希望潘巧云能说出他想要的真相,让宋江原形毕露。
于是,礼知心立刻派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喽啰去叫潘巧云,那几人领命后,飞也似的朝着潘巧云住处奔去。
西、潘巧云的证词
不久之后,潘巧云在众人的簇拥下,神色慌张地被带到了现场。她低垂着头,眼神闪躲,不敢首视众人那灼灼的目光,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,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。
“嫂子,你快告诉大家,宋江到底有没有对你不轨?”杨雄上前一步,紧紧盯着潘巧云,目光仿若两把利剑,想要穿透她的内心,找出真相。
潘巧云偷偷抬眼,看了看宋江,又看了看杨雄,犹豫了一下,贝齿轻咬下唇,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,轻声说道:“宋头领没有对我不轨,我们只是聊了几句家常。他一首在等你回来,并无任何逾矩之事。”
“杨雄兄弟,你听到了吧?”礼知心仿若松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欣慰,“宋江哥哥是清白的。这事儿就是一场误会,咱们可不能错怪了好人呐。”
杨雄听了,心中虽然仍有疑虑,仿若一团乌云在心头挥之不去,但事实摆在眼前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毕竟潘巧云的证词就像一颗定心丸,让众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。
“宋江哥哥,今天的事情是我鲁莽了。”杨雄走上前,满脸愧疚地对宋江说道,“我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没搞清楚状况就动手,我向你道歉。”说罢,他拱手作揖,深深弯下腰去,态度诚恳至极。
“杨雄兄弟,我不怪你。”宋江强忍着身上的伤痛,挤出一丝微笑,说道,“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武大郎兄弟报仇,一片赤诚之心,我宋江怎会怪你?只是希望日后咱们兄弟之间,能多些信任,莫要再被小人挑拨。”
五、宋江的委屈
尽管这场误会暂时解除,可宋江心中却仿若被一块巨石压着,沉甸甸的,充满了委屈。他望着周围的兄弟,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与无奈。
“礼兄弟,我宋江对梁山忠心耿耿,自从上了梁山,便一心一意为兄弟们谋出路,从未有过二心。”宋江转过头,看向礼知心,声音微微颤抖,仿若在倾诉内心的痛苦,“可是,为什么总有人要处心积虑地陷害我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“宋江哥哥,你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礼知心走上前,轻轻拍了拍宋江的肩膀,仿若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,“杨雄兄弟也是一时冲动,被怒火蒙蔽了双眼,他不是故意的。咱们梁山兄弟,哪有隔夜仇?等他冷静下来,就会明白你的苦心了。”
“礼兄弟,我明白。”宋江长叹一声,仿若看透了世态炎凉,“但是,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搞鬼,故意挑起事端,想要破坏梁山的团结。若不揪出此人,日后梁山怕是永无宁日。”
“宋江哥哥,你多虑了。”礼知心眼神闪躲了一下,随即恢复镇定,笑着说道,“梁山好汉们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,个个义字当先,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情。也许只是一些小误会累积起来,才酿成了今日这场风波。咱们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。”
六、宋江的决心
经过这件事,宋江对梁山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,仿若站在一片迷雾之中,看不清前方的道路。他开始怀疑,自己是否还能继续带领梁山好汉们走下去,是否还能实现替天行道的大业。
“礼兄弟,我打算离开梁山。”宋江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着礼知心,仿若己经下定了决心,“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,让梁山好汉们自相残杀,陷入混乱。我若离开,或许能还梁山一个安宁,对大家都好。”
“什么?”礼知心心中一惊,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“宋江哥哥,你这是何意?你可是梁山的主心骨,兄弟们都靠着你呢!你要是走了,梁山可就散了呀!”
“礼兄弟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宋江微微摇头,脸上露出一抹苦笑,“但是,我意己决。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梁山因为我而分崩离析。我走之后,希望你能多帮衬着兄弟们,让梁山继续发扬光大。”
七、李逵的挽留
李逵得知宋江要离开梁山,仿若被抽走了主心骨,整个人都慌了神。他立刻找到宋江,眼眶泛红,仿若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“宋江哥哥,你不能走。”李逵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宋江面前,双手紧紧抱住宋江的腿,仿若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你是我们的头领,是我们的大哥,我们不能没有你。你要是走了,梁山就完了,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
“李逵兄弟,我心意己决。”宋江弯腰想要扶起李逵,可李逵死活不肯起来,宋江无奈,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肩膀,说道,“你不要再劝我了。我走之后,你要留下来,替我照顾好梁山。你武艺高强,又重情重义,兄弟们都会听你的。”
“宋江哥哥,你要是走了,俺铁牛就跟你一起走。”李逵抬起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宋江,仿若在哀求,“俺不管什么梁山不梁山,俺只知道,你在哪里,俺就在哪里。没有你,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李逵兄弟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宋江眼眶也有些,声音略带哽咽,“但是,你不能跟我走。你要留下来,为梁山、为兄弟们守住这片基业。这是我的重托,你一定要答应我。”
八、宋江的离开
最终,宋江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离开梁山。他回到住处,默默地收拾好行囊,那简单的包裹里,装着他这些年在梁山的回忆,也装着他对兄弟们的不舍。一切准备妥当后,他独自一人,仿若一个孤独的行者,离开了山寨。
“宋江哥哥,一路保重。”礼知心等人站在山寨门口,望着宋江远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,纷纷拱手道别。
“礼兄弟,兄弟们,珍重。”宋江转过身,拱手回礼,眼中满是眷恋与决绝,“希望你们能继续替天行道,拯救苍生。莫要忘了我们的初心,梁山的未来,就拜托给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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