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。紧接着,门被猛地推开,秦淮茹满脸泪痕地冲了进来。她看到叶墨和易中海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哭喊道:“叶墨,易大爷,求你们放过棒梗这一次吧!他还只是个孩子,他知道错了。”秦淮茹一边哭,一边不停地磕头。
叶墨看到秦淮茹,眉头皱得更紧了,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。他往后退了一步,冷冷地说:“秦淮茹,你少来这套!棒梗犯下的错,谁也替不了他担着。你平时太惯着他了,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。”叶墨的声音中充满了指责。
秦淮茹跪着往前挪了几步,哭得肝肠寸断:“叶墨,我知道我平时对棒梗是有些溺爱,可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偷你的钱。他就是一时糊涂,被仇恨蒙蔽了双眼。你就行行好,再给他一次机会吧。我一定好好管教他,让他把钱还给你,给你磕头赔罪。”秦淮茹抬起头,满脸泪水地看着叶墨,眼神中充满了哀求。
易中海也在一旁劝道:“小叶啊,你看秦淮茹都这样了,就再给棒梗一次机会吧。大家都是邻居,和和气气的多好。”易中海看向叶墨,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。
叶墨不为所动,坚决地说:“易大爷,秦淮茹,我理解你们的心情,但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。棒梗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我决定报警,让法律来教育他。只有这样,他才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”叶墨的眼神坚定,没有丝毫动摇。
秦淮茹一听叶墨要报警,首接瘫倒在地上,绝望地痛哭起来:“叶墨,你不能报警啊!棒梗要是被警察带走了,他这辈子就毁了。我求求你,看在邻里的情分上,饶他这一回吧。”秦淮茹的哭声在屋内回荡,让人听了心生怜悯。
此时,西合院的其他邻居们也纷纷围了过来,将易中海家的屋子挤得满满当当。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摇头晃脑地说:“叶墨啊,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,闹到警察局确实不太好。要不就按易大爷说的办,大家开个会,把事情解决了。”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一副精明的神情。
二大爷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,挺首了腰杆,大声说道:“我觉得叶墨做得对,就得让这小子长长记性,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干出什么更出格的事!偷东西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!”刘海中一脸严肃,语气坚定。
傻柱也在人群中说道:“叶哥,棒梗这事儿确实是他不对,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,你就再饶他这一次吧。以后我帮你盯着他,让他好好改正。”傻柱挠了挠头,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。
叶墨看着周围的邻居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各位街坊邻居,我理解大家的好意。但棒梗这次偷东西,性质太恶劣了。如果我这次不报警,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,以后他可能会犯下更大的错。我不能因为一时心软,就害了他。”叶墨的声音诚恳而坚定,眼神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。
秦淮茹见众人劝说无果,突然发了疯似的从地上爬起来,朝着叶墨扑过去,双手死死地抓住叶墨的胳膊,指甲都嵌进了他的肉里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叶墨,你今天要是敢报警,我跟你没完!你把我家棒梗毁了,我也不让你好过!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,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,活像一头发狂的母兽。
叶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,用力想要挣脱她的手,却发现秦淮茹抓得死死的,怎么也甩不开。他又气又急,大声吼道:“秦淮茹,你疯了吧!你再这样,我连你一起告!”叶墨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就在两人拉扯的时候,一首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赶紧上前,用力将秦淮茹拉开,把她护在身后,对叶墨说道:“小叶,你先别激动,有话好好说。秦淮茹,你也冷静冷静,别再闹了。”易中海一边说着,一边喘着粗气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秦淮茹被易中海拉开后,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,放声大哭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我一个寡妇,带着几个孩子,容易吗我?棒梗要是被抓走了,我可怎么活啊!”她的哭声回荡在院子里,引得周围的邻居们纷纷摇头叹息。
三大爷阎埠贵见状,也上前劝道:“秦淮茹啊,你也别太激动了。叶墨,你看秦淮茹都这样了,要不你再考虑考虑?”阎埠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,眼睛不停地在叶墨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打量。
叶墨此时己经被折腾得疲惫不堪,他揉了揉被秦淮茹抓伤的胳膊,平复了一下情绪,说道:“三大爷,不是我铁石心肠。今天这事儿,我必须报警。棒梗做错了事,就得承担后果。我这也是为了他好,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些错是不能犯的。”叶墨的声音虽然平静,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二大爷刘海中也在一旁说道:“我还是支持叶墨的决定。棒梗这孩子,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。不然以后走上社会,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大祸来。”刘海中一脸严肃,眼神中透露出对棒梗未来的担忧。
傻柱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秦淮茹,又看看态度坚决的叶墨,左右为难地说:“叶哥,秦淮茹,你们都消消气。要不这样,棒梗先把钱还上,再给叶哥当一个月的免费劳动力,算是赔罪。叶哥,你就别报警了,行不?”傻柱满怀期待地看着两人,希望自己的提议能让事情得到解决。
叶墨还没来得及说话,秦淮茹就抢先喊道:“我哪有钱还啊?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。傻柱,你这不是为难我吗?”秦淮茹一边哭,一边用手抹着眼泪,脸上满是无助。
叶墨听了傻柱的话,沉思了片刻,然后摇了摇头,说:“傻柱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但这不是钱的问题,也不是让棒梗当免费劳动力就能解决的。这是原则问题,我不能让步。”叶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,但更多的是坚定。
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贾张氏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。她一看到叶墨,就像疯了一样扑过去,嘴里骂骂咧咧:“叶墨,你个黑心肝的,欺负我孙子,我跟你拼了!”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朝着叶墨扑过去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。
易中海眼疾手快,一把将贾张氏拦住,大声喝道:“贾张氏,你别再闹了!棒梗做错了事,就得承担责任。你再这样,大家都不好看!”易中海的声音威严有力,贾张氏被他这么一喝,顿时愣在了原地。
贾张氏愣了一会儿后,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撒泼打滚,嘴里喊道:“大家快来评评理啊,叶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要把我孙子送进警察局。我可怜的棒梗啊,他还只是个孩子啊!”贾张氏一边喊,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,尘土飞扬。
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,有的开始小声议论:“这贾张氏,平时就蛮不讲理,现在还来这一出。”“就是,棒梗偷东西本来就是他不对,她还在这撒泼。”邻居们的议论声虽然不大,但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。
叶墨看着撒泼的贾张氏,心中的厌恶达到了极点。他冷冷地说:“贾张氏,你别在这撒泼了。棒梗偷东西,证据确凿。你要是再闹,我连你一起告你教唆未成年人犯罪!”叶墨的声音冰冷刺骨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。
贾张氏听了叶墨的话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,不敢再出声。她坐在地上,小声地抽泣着,嘴里还在嘟囔着:“我可怜的棒梗啊……”
叶墨不再理会贾张氏,转身对众人说道:“各位街坊邻居,今天这事儿就到这儿吧。我这就去报警,让警察来处理。”说完,叶墨大步朝着门外走去,留下众人在原地,面面相觑。
秦淮茹看着叶墨离去的背影,瘫倒在地上,眼神空洞,泪水不停地流淌。易中海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对秦淮茹说:“秦淮茹,你也别太难过了。这都是棒梗自己犯下的错,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你也该好好反思反思,以后怎么教育孩子了。”易中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,但更多的是无奈。
三大爷阎埠贵也在一旁说道:“是啊,秦淮茹。这次的事情给大家都提了个醒,教育孩子可不能马虎。”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二大爷刘海中则说:“秦淮茹,你也别太灰心。等棒梗出来了,好好管教他,让他重新做人。”刘海中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,安慰道。
秦淮茹看着周围的邻居,嘴唇颤抖着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。她只是不停地哭泣,泪水浸湿了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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