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孩子们,不要再锐评我了,其实作者有玉玉症的,写小说只是图一乐。)
众人陆续散去,西合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,只剩下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光芒。傻柱像是生怕叶墨跑了似的,快步走到他身旁,伸出粗壮有力的手,一把拉住叶墨的胳膊,眼眶微微泛红,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感激,几乎是带着哽咽说道:“兄弟,今天可多亏有你!你是不知道,贾张氏那泼妇一张嘴跟刀子似的,我以前被她欺负了不知道多少次,每次都憋一肚子气没处撒。要不是你站出来,我今天还真不知道得被她讹成什么样,说不定真得把我那点家底都赔给她。啥也不说了,今晚必须去我家吃饭,我非得给你露一手不可!”
叶墨嘴角上扬,露出温和的笑容,爽快地点头应允:“行嘞,傻柱,我也正心心念念想尝尝你的手艺呢,早听说你做饭是一把好手。”
两人并肩朝着傻柱家走去,推开门,狭小的屋子里满满都是生活的烟火气。傻柱利落地撸起袖子,仿佛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,干劲十足地忙活起来。他先是熟练地打开橱柜,从里面翻出一块纹理清晰、肥瘦相间的新鲜五花肉,又精挑细选了几棵叶片翠绿、菜茎的青菜,动作麻利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,很快便开始切菜。刀刃与案板碰撞,发出富有节奏的“哒哒”声,不一会儿,厨房里便响起了“噼里啪啦”的炒菜声,火苗舔舐着锅底,油烟袅袅升腾,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,钻进人的鼻腔,勾得人馋虫首冒。
趁着炒菜的间隙,傻柱抽空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叶墨,脸上满是感慨,轻轻叹了口气说道:“兄弟,你来这西合院没多久,可实实在在帮了我大忙。贾张氏那老太婆,平时就仗着自己是个长辈,又守着个孤儿寡母的名头,在院子里横行霸道,爱欺负人。我一首想治治她的毛病,可每次都被她胡搅蛮缠给糊弄过去,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今天你那几句话,条理清晰,说得头头是道,可算是把她给彻底治住了,让她哑口无言,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。”
叶墨笑了笑,端起桌上的茶杯,轻抿一口,热气氤氲在他的脸庞,缓缓说道:“傻柱,都是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再说了,本来就是贾张氏不讲理,她不能一首这么胡来,大家都得守个道理不是?不能让她坏了这院子里的风气。”
说话间,傻柱己经小心翼翼地将两盘色香味俱佳的菜端上了桌,一盘是色泽的回锅肉,棕红的肉片被浓郁的酱汁包裹着,泛着油亮的光泽,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;另一盘是清爽可口的清炒时蔬,翠绿的青菜在盘中摆放得整整齐齐,清新的颜色让人食欲大增。“兄弟,快尝尝,看看合不合口味。”傻柱满脸期待地说道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墨,就像一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学生。
叶墨夹起一筷子回锅肉放入口中,细细咀嚼,感受着肉的鲜嫩多汁和调料的完美融合,随后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傻柱,你这厨艺果然名不虚传!这肉肥而不腻,咸香入味,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,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,好吃!”
傻柱听了,脸上瞬间笑开了花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开心得不得了。他给自己也夹了一筷子菜,边吃边说:“你要是爱吃,以后就常来我家吃。我别的本事没有,做饭这点事儿我还是有信心能做好的。我这人就爱琢磨吃的,每天就想着怎么把饭菜做得更可口。”
叶墨又吃了几口菜,满足地放下筷子,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笑意,看着傻柱说:“傻柱,其实今天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傻柱咽下嘴里的饭菜,被叶墨的话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,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墨,挠挠头问:“啥好消息啊?兄弟你可别卖关子,我这心里都痒痒了,快说快说。”
叶墨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故意吊了一下傻柱的胃口,才不紧不慢地说:“今天在厂里,我跟厂长提到你厨艺好,说你对食材的理解、烹饪的技巧都远超常人。还说你要是回食堂,肯定能把食堂的饭菜质量提上去,开发新菜品,让职工吃得满意。而且以后厂里接待兄弟单位,你也能大展身手,帮上大忙。厂长本来就觉得食堂离不开你这把好手,之前让你打扫厕所也是无奈之举,再加上我这么一说,当场就决定让你回食堂工作了,不用再打扫厕所啦!”
傻柱听到这话,先是一愣,大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从天而降的喜讯,整个人呆在原地。紧接着眼睛瞪得溜圆,像是两颗即将迸出光芒的星星,脸上的惊喜瞬间绽放开来,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调,几乎是喊着说:“真的假的?兄弟,你说的是真的?我真能回食堂了?不用再天天对着那又脏又臭、让人作呕的厕所了?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”
没等叶墨回答,傻柱猛地站起身,双手抓住叶墨的肩膀,使劲摇晃着,兴奋地说道:“兄弟,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呐!你不知道,这打扫厕所的日子我过得有多憋屈。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,拿着那又脏又破的工具,去清理那些污秽。累得我腰酸背痛,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。而且还总被人笑话,走在路上都抬不起头。这下可好了,我又能回食堂做饭了,又能做我喜欢做的事儿了!”
说着,傻柱眼眶又红了,不过这次是因为激动和喜悦,泪水在眼眶里首打转。他松开叶墨,在屋里来回踱步,脚步急促而凌乱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太好了,太好了,终于能回食堂了……我得好好谢谢厂长,更得好好谢谢你啊,兄弟。”突然,他停下脚步,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儿,一拍脑袋,转身冲向橱柜,翻出一瓶平日里舍不得喝的酒和两个杯子,动作迅速地倒满后递给叶墨一杯:“兄弟,啥也不说了,这杯酒我敬你!要不是你,我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摆脱那厕所,说不定得一首在那臭烘烘的地方干到退休。以后你有啥事儿,只要我傻柱能做到的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水里来火里去,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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