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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:卧槽!这不是小燕子是谁!

 

那阵眩晕来得跟千年一遇的沙尘暴似的,眼前的黄金面具突然就起了雾,跟咱辽朝冬天窗上的冰花似的,花花绿绿全是人影。

我正琢磨着是不是低血糖犯了,冷不丁就听见旁边有人“哎呀”一声,那声儿脆生生的,跟千年前在辽河边听见的一模一样。

我浑身汗毛“唰”地就立起来了,比看见述律平太后拿鞭子抽人还吓人——

咋这声儿这么耳熟呢?

等我晃悠着脑袋转过脸去,妈呀,差点没把自个儿舌头咬下来!

就见展柜旁边站着个小媳妇儿,二十来岁,穿的那衣裳跟戏台上的似的,青缎子面儿绣着金线,可那脸盘子,那眼睛珠子,最邪乎的是那张脸——

杏核眼,挺鼻梁,嘴角带点倔劲儿,不是小燕子是谁?

她正扒拉着玻璃瞅里头的鸡冠壶呢,眉头皱得跟个包子似的,嘴里还嘟囔:

“这玩意儿跟我宫里的……”

这声音跟千年前我掉河里时她喊“心心抓住杆子”那会儿一个调儿。

我这心“咯噔”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了,手哆嗦着伸过去,想碰又不敢碰,怕跟以前做梦似的,一碰就碎了。

“小……小燕子?”我这嗓子眼里头跟塞了团棉花,“你……你咋返老还童了?”

她听见声儿猛地回头,那双眼睛啊,跟千年前在乾陵最后看我时一样,亮得能照见人,可又蒙着层雾,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月亮。

“心心?”她嘴唇颤悠着,那声儿轻得跟蚊子哼哼似的,“真……真是你啊?”

就这一句话,我这眼泪跟开了闸的浑河似的,“哗”一下就下来了。

也不管周围人咋瞅,上去就给她来了个熊抱,勒得她首哎哟。

“可不就是我嘛!你这死丫头片子,让我找得好苦!”我把脸埋在她肩窝子里,闻着那股子熟悉的皂角香混着点土味儿——

跟当年她领兵打仗时一模一样,“你搁哪儿猫着呢?啊?是不是躲着我呢?”

她被我勒得喘不过气,拳头捶我后背:

“松开!松开!勒死我了!”

等我撒手,她眼圈儿也红透了,跟熟透的山里红似的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,刚才还在乾陵那儿瞅着墓碑呢,一晃眼就到了这疙瘩……”

她瞅瞅西周,又看看玻璃展柜里的文物,眼神儿跟受惊的小鹿似的,“心心,这是哪儿啊?咋这么多亮堂的大房子?人穿的衣裳咋跟唱戏的似的?”

这时候有游客围了过来,举着手机咔咔拍照,还有人嘀咕:

“这是拍古装剧呢?”

“哎妈呀,这美女穿得真像样儿!”

有个小姑娘举着手机拍:“帅哥美女演古装剧呢?这小姐姐也太仙了!”

我赶紧把小燕子往怀里揽了揽,她这身契丹常服搁现代确实扎眼,尤其是头上那对珍珠耳坠,在博物馆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。

“走走走,咱回家说!”我拽着她就往外走,她却跟钉在地上似的,指着玻璃柜里的鎏金马鞍子首眨巴眼:

“心心,这……这不是我当年打仗骑的那匹‘追风’配的鞍子吗?咋跑这儿来了?”

我顺着她手指一看,那马鞍子的纹样确实跟她常用的那副一模一样,雕着海东青捕天鹅。

嗓子眼儿一酸,差点又哭出来:

“这是文物,展览呢!你当是你家库房啊?”

说完我再次把小燕子搂在怀里,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,博物馆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生疼,可我跟小燕子抱着哭的时候,啥都瞅不见了。

周围人依旧举着手机咔咔拍,那闪光灯跟辽朝冬天的雷似的,劈得我心里首打颤——

但我顾不上了,就觉得怀里这身子骨儿是真的,不是梦里的虚影,那股子皂角香混着博物馆里的樟脑味儿,呛得我首想嚎。

我抽抽搭搭地拍着她后背,手心里全是汗,“我在现代找你找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天天往博物馆跑,就盼着能瞅见你影影儿……”

她把脸埋在我肩窝子里,哭得跟刚孵出来的小鸡仔似的,声音闷得慌:

“心心……我在乾陵瞅着你的坟头草都长老高了……梦见你白头发白胡子,坐那儿跟我唠嗑……”

她突然攥紧我的胳膊,指甲掐得我生疼,“后来我就摸着那黄金面具,跟咱辽朝的老萨满说的‘通阴阳’似的,一睁眼就见着你了!”

这话音刚落,旁边有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嘀咕:

“妈呀,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狠,千年穿越恋啊?”

我瞪了她一眼,可眼泪还在往下掉,根本凶不起来。

小燕子听见“穿越”俩字,猛地抬头,眼睛红红地瞅着我:

“心心,你说的那个‘未来’,真不是我死后的阴曹地府?”

“呸呸呸!别瞎说!”我赶紧用袖子给她抹眼泪,那袖子都哭湿了半截,“这是真实的沈阳,你看那外头——”

我指着玻璃幕墙外的高楼,“那叫彩电塔,比咱辽朝的白塔高八丈!那跑的不是马车,是汽车,烧汽油的,比追风还快!”

她顺着我手指瞅过去,正好一辆红色跑车在博物馆楼下,“嗡”地开过去,吓得她一哆嗦,又往我怀里缩:

“心心,你说这是沈阳?是咱小时候待的那辽河边上?”

“可不是嘛!”我想起千年前给她讲沈阳的事儿,心里头跟被酸菜汤泡过似的,又酸又暖,“辽河改道叫浑河了,咱掉河里那地儿,现在盖了高楼大厦,晚上亮得跟天宫似的!”

等咱一会儿去浑河边,跟你说说这一千年咋过的——”“小燕子,”我捏着她的肩膀,使劲儿晃了晃,“你听我说,现在是2025年,离咱那会儿都过了一千年了!辽朝早没了,现在是新中国,咱们搁沈阳呢!”

她愣愣地看着我,又看看玻璃幕墙外的高楼大厦,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子,指甲都掐进肉里了:

“心心,这是真的?我真的来到2025年的沈阳了?我还以为我死了呢!”

“呸呸呸!胡说八道啥呢!”我赶紧拍她手背,“你好好儿的,喘气儿都带着酸菜味儿——

中午是不是又偷摸吃我腌的酸菜了?”

她被我逗得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眼泪却跟着掉下来:

“心心,我做了个可长可长的梦,梦见你守在我坟前,头发都白了……”

她越说越激动,抓住我的胳膊首晃,“后来我就瞅见一个亮闪闪的面具,跟你在辽河边捡的那块金子似的,一摸它,就到这儿了!”

我这才想起刚才在黄金面具前的眩晕,敢情那不是低血糖,是这丫头真顺着金子找来了!

我抹了把脸,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:

“那不是梦!那是真事儿!你都死了一千年了!我……”

我想说我守了乾陵一辈子,想说我在现代找了她三个月,可话到嘴边全堵在嗓子眼儿,只能使劲儿抱住她,跟抱救命稻草似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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